陆必富眼明手快,直接将一整盘儿红烧鱼端到了自己的面前,还用筷子插了两颗红烧狮子头。
白氏她们都无语了,看着陆必富说:“必富有你这么吃席的吗?”
说着,还要去端陆必富面前的鱼。
见二奶奶要抢他的鱼,陆必富直接:“呸呸呸”冲着与喷口水,喷完还得意洋洋的看了二奶奶一眼。
白氏她们被恶心坏了,赶紧把新上的菜,往自己的碗碟里夹,怕陆必富再往这些菜上喷口水。
还有长辈边夹边说陆必富:“也是咱们这桌都是亲戚,你要是去别家吃席也这样,是会被人打死的。”
这年头吃席都是要随礼的,也就吃席的时候才能更过年一样吃些好的。
随了礼,吃席的时候却遇到陆必富这样的人,害得自己没吃上好菜,遇到那脾气不好的,可不是得动手。
“哪有这样说孩子的?”
陆母板着脸嘀咕道。
“我这么说是为他好,我们村儿上次就有因为一个人在席上吃了两只鸡腿儿被人打破了头。”
“是啊!陆婶娘你们可得好好教教必富,免得他日后被打。”
她们人多,陆母说不过她,索性就把嘴闭上了。
陆必富也对亲戚们的话充耳不闻,专心的吃着鱼。
吃到最后,又上了一道红枣银耳汤。
银耳熬出了胶质感,呈透明状,配着红枣子又好看又好喝。
银耳汤是刚出锅的,滚烫滚烫的,陆母先给陆必富盛了一碗,又给自己盛了一碗。
陆必富已经吃撑了,东西都塞到嗓子眼儿来了,这银耳汤他是喝不下了。
他用袖子擦了擦嘴,擦了一袖子的油。
看了看冒着热气的银耳汤,又看了看害了他爹的坏女人和她身后的婴儿车,冒出了个想法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