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到了地下室,两个服务生被囚禁在里面。
祁庭搂着叶小宛走进去,里面有些阴冷,叶小宛不由自主的打了个寒颤,他果断脱下了自己的西装外套披在她身上。
“冷?要不你先上去了?”
叶小宛摇了摇头,这次的事情虽然猜中一半,可剩下的人还得抓到,不然以后可没个消停。
刚进门,两个服务生就扑过来求饶。
“祁总,我们是一时鬼迷心窍才这样做的,我愿意招……”
“那就说说看吧!”
叶小宛看着前面有两把椅子,拽着祁庭坐在椅子上,一脸冷漠的看着面前被绑着哭哭求饶的两个人。
她长了一张冷酷御姐脸,现在故意沉着脸更是让人惧怕,看上去倒和祁庭有几分神似。
“是,是叶大小姐让我把迷药下在酒里的,常秘书拿的那一盘酒里都有迷药!”
瘦高服务生胆子小,不过几句就招了,剩下那个胖服务生到是挺了两轮,没打算招。
知道祁庭说:“你可要想清楚了,你母亲还等着你回家呢!”
那胖服务生果然一激灵,他曾经也是这S城里数一数二的公子哥,后来家道中落,沦落到做服务生。
“我,不会招的!”
看着手机里常秘书传来的资料,这人叫徐州,是徐家织造的继承人,其貌不扬,当年最为出众的还是因为一场桃色新闻。
一掷千金只为讨女星林娜一笑。
等等,林娜?
上次去滨海公路剧组的时候就看见林娜了!她狐疑都看了眼眼前梗着脖子不肯说话的服务生。
这人长了一张多情脸,倒是够专一的。
“你不说没关系,我也能猜到,只是你这么执着不肯供出人家,可人家根本就没把你放在眼里!”
叶小宛甩了甩手,看着明显变得别扭起来的服务生,她就知道她说对了。
“何必呢?替一个不值得的人守着那么久?”
她走到他面前,缓缓蹲下身,看着面前的男人颇为惋惜。
面前的徐州自然也是想到了昨晚的事。
昨晚,星辰酒店祁氏集团宴会开始前,
徐州刚换好衣服,要和场内的服务生交接,还没来得及说几句话,就看见两个人走进来,一个十分无奈,一个女人捂得严严实实,生怕自己暴露出来。
徐州脸上的笑顿时消失了,她怎么来了?
见到对面的服务生是徐州,那女人连忙摘下了脸上的口罩和墨镜,看着徐州脸上带着笑。
看着那张熟悉的脸出现在自己眼前,徐州愣住了,她怎么来找自己了?
星辰酒店,服务生休息室里,
“不可能,我不会答应你的!”
徐州很果断的拒绝了两个人的来意,表示自己绝对不可能答应的。
他虽然算不上什么好人,但也知道怀橘现在正当红,要是真的发生这种事,一定会身败名裂令人不齿,他自己就经历过这种事情,怎么忍心让一个和他无冤无仇的人再经历一次?
“徐州,你就帮我一次吧!我现在遇到了困难,我要是不这么做,我就身败名裂,甚至会被人追杀!”
林娜又开始卖弄她自己的那点悲情演技了。
徐州心中一动,但是转念一想,还是拒绝了林娜的要求。
“徐州!帮帮我吧!”
林娜见自己卖惨不成,连忙抓住他的手,眼里挂满了泪水,一滴落在他的手背上,徐州神色一变。
自己认识林娜那么多年,她从来都是骄傲放纵的,现在竟然哭了,莫非是真的遇到什么大困难了?
他伸出手想替她擦擦眼泪,却想起他们两人现在的身份不合适,便想收回手,可是林娜却抢先一步抓住他的手放到自己脸上,楚楚可怜的看着他。
“好!”
徐州最后只听见自己说了句“好”
他也是一时鬼迷心窍,没想到事情汇演变成这个样子,现在竟然还惹上了祁庭那么个煞神!
他后悔了,真的后悔了,没想到会把自己和家人都放在了危险之中。
叶小宛看着徐州在地上颤抖着身体,一时间也是不忍,这男人也算是挺惨的,没有自己这样的好运气重来一次,但是愿意丢掉面子做这些服务生的伙计养活家人,也不算是个坏人。
“你实话实说,他不会对你过分的。”
叶小宛到底还是起了恻忍之心,不愿意看见这样一个人进了警察局,那样的话徐家真的是毁了。
徐州抬起头,不敢相信的看着叶小宛,又看了看祁庭,见祁庭微微颔首,这才颤抖着开口。
听完两人的恩怨,叶小宛长叹一口气,自己还真没猜错,那林娜当真不死什么好东西,得快点解决掉才好。
最后带着两个人离开的时候,那个瘦高的服务生满脸不情愿,甚至还瞪了徐州一眼,凭什么他就可以因为家事惨而被祁庭宽恕,自己就得进警察局?
“别这么看着他,他是初犯,你呢?是惯犯,多少个好姑娘都毁在你手上了?”
刚说完,她就想起自己上辈子被叶轻柔冤枉的日子,冷笑一声,上辈子这么明显的冤枉自己却看不出来,还心甘情愿的给叶轻柔当枪使,自嘲一声,让祁庭觉得奇怪,她哪里来的那么多忧虑?
两人处理好这些事,叶小宛正在保存手机里的录音,祁庭看了她一眼,突然想到昨天赵美兰打来的电话,这才跟叶小宛说:“我妈回来了,今晚去我家吃饭?”
“不行!”
叶小宛一激灵,果断拒绝他们现在刚在一起,还是少大肆宣扬为好。
“为什么?”
祁庭好看的眉头都拧在一起了,赵美兰有什么好怕的?
叶小宛一阵慌乱,看着祁庭不高兴了,心虚的笑了笑,拉着他的手晃了晃,“我们这才刚确定关系,还……我怕尴尬!”
看她一脸害羞,祁庭就明白她怎么回事了,脸上带着焦急,“不舒服?”
“不……啊!”
她话还没说完,祁庭就打横抱起她,迈着大长腿向公司走去,叶小宛拍着他的肩膀,说:“你快把我放下来啊!万一被人看见可就说不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