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岚属于是横死,也叫英年早逝,不能按照风俗停尸三天才下葬,第二天午时就得下葬,还不能立碑。
一连两天,冯珍和宋长水一句话也没同白芸说。
一来是悲伤过度,说不出话。
二来是没什么话好说,即使很相信儿媳妇不会害他们,但也不理解为什么要把歹人给放了。
他们都是至纯至善之人,想不出别的,宋清却不是,一直在默默观察着白芸的行动。
到了宋岚下葬当晚,冯珍和宋长水已经两天没合眼了,又加上剧烈了哭了一下午,半晕半睡的躺在床上。
白芸看夜色正浓,拿起准备好的包袱,就出了房间门,摸着黑把堂屋里的瓷像放进包袱里,就准备走。
“嘶——!”
还没出屋门,就撞上了一个软乎乎的东西,疼的她倒吸一口凉气。
宋清倚着门,眼神定定望着白芸,“去哪儿?”
白芸摸着鼻尖,知道被人抓包了也不紧张,而是肯定地说道:“姐去把那些犯罪的人绳之以法。”
“杀人偿命那种绳之以法?”
“是。”白芸点头,这人不死,难消她心头之恨,就算是法治年代,如果有人敢动了她的人,她都得想办法弄死,更何况是这个封建社会。
白芸本以为宋清大晚上不睡觉是来拦她的,毕竟这种事听起来挺荒唐的。
可宋清去却没有,他只是挑了挑眉毛,问道:“需要帮忙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