灶房里冯珍和宋岚在一起和面，两个人有说有笑的，说是要做炸油饼还有金果等过年吃的零嘴。

白芸虽然不会，但冯珍看她实在好奇，就像逗小孩一样，捏了个拳头大的面团丢给她玩，白芸拿着那面团揉圆搓扁，玩的不亦乐乎。

“娘，年初二咱们要去外婆家吗？我好几年没回去了。”

冯珍想了想，点头，“该去的，我娘家帮了我们家许多，阿芸啊，你也跟我们一起回去吧？我娘家养的鸡可好吃了。”

白芸想起冯珍外家也不远，又听说有好吃的，权当去旅游了，陪冯珍走亲戚也不错，点了点头，“去的去的。”

说道冯珍的外家，白芸忽然想起了宋清的医术，便问道：“娘，你娘家医术是不是特别高明？可以活死人肉白骨那种？”

冯珍满手面粉，被她给逗乐了，娇嗔地点了点她的鼻子，“哪有那么厉害，那都不是会医术了，那是会神仙都神通了，我娘家就是个村医，平时专门治一些跌打损伤的，家里祖传有药方，在隔壁镇很是出名，不过我没学着。”

白芸点了点头，下一秒忽然心里升起了疑惑，如果冯珍娘家没有那么牛的医术，只是专治跌打损伤，那么宋清的医术是从哪里学来的？

她很想开口跟冯珍问，但又怕戳穿些什么，只得是悄悄地试探了一句，“那宋清学过医术吗？”

冯珍点点头，“他从小就跟着他外公学着，加上身子一直不好，也算是自学成才了，如今他的医术可比我厉害多了，能靠这个本事吃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