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宇笙的目光突然直直望向慕颜,哑声道:“小师妹,你刚刚的话,是什么意思?”
慕颜轻轻叹了口气,“不知道五师兄有没有发现,在你父亲的腰间,有一个玉佩,玉佩下坠着的流苏,与这个一模一样。”
她从腰间拿出荷包,那荷包下方坠着一个流苏,流苏是用红色丝线编织而成的,有些像同心结,可是又不完全一样。
“五师兄还记得吗?你当初送我这个荷包的时候说过,这流苏的编法是你祖母教你的,只有极巧的手,才编的出来。在你祖母去世后,整个凌家,唯有你能编。”
凌宇笙的瞳孔猛然睁大,胸口剧烈起伏,脸上满满浮现出难以置信的骇然神色。
“一个如此痛恨儿子,厌恶儿子的父亲,又怎么会把儿子送给自己的东西,一刻不离地戴在身边呢?”
“五师兄,你的父亲、你的母亲、你的哥哥,那么决绝地赶你走,真的是因为厌恶你吗?还是……想要拼了命的,保护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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欧阳府。
破旧的木门被砰一声砸开。
一个高大的黑色身影,大步流星地走进凌家的大门。
凌父、凌母和凌宇豪像是早就料到了什么,静静地坐在院子中。
看到来人进门,也只有凌父起身象征性地做了个揖:“见过欧阳家主!”
欧阳向东的视线在屋中一扫,脸色顿时沉了下来,“凌宇笙呢?”
凌父淡淡道:“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我们凌家没有凌宇笙这个人。”
欧阳向东突然抬手凌空一抓。
凌父顿时感觉仿佛有什么扣在他脖子上,整个人身不由己地被拽到了欧阳向东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