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前番我一意孤行,不少地方得罪了两位军师。说来,两位军师都是天纵之才,这些年辅佐我大哥左右,立下不少功绩。关某如此相待,确是有失道义,此番前去迎接,一是代表诚意,二也好像两位军师表达歉意!”却看关羽雄壮充满威严的身躯,看在周仓眼里,犹如圣人一般的高大,忙是震色,拱手应道:“二将军心胸广阔,真教人佩服!”
关羽听了,似笑非笑地搙须了点了点头,遂是迈起步伐,大步流星地走了起来。
少时,正见前厅之内,徐庶和田豫正是站着等候,须臾正见关羽身影出现。徐庶神色一震,便是快步迎去,拱手便道:“二将军我!”
孰不知徐庶话未说完,关羽便是一把扶住了徐庶,笑谓道:“军师莫要多礼,前番是关某无理,冒犯了军师,还请军师莫要介怀。”
徐庶听了,不由微微一愣。这时,关羽也把目光投向了有些诧异的田豫,道:“还有副军师也是,关某失礼之处,还请副军师多多担待。”
“哈哈,看来我俩是以小人之心以度君子之腹~!”田豫听话不由哈哈笑了起来。徐庶听了,不禁也摇头一笑,道:“不瞒二将军,早前我与国让还以为,二将军会记恨我俩屡屡与你作对,不肯接近,? 甚至要把我俩赶出呢!”
关羽听了,也是哈哈大笑,道:“军师这未免太小瞧关某的心胸了。两位军师都是忠义之士,一心为主,关某岂会记恨。来,我已经命人沏好了茶,两位军师先进里面说话。”
“哎,对了。三将军适才不是来找二将军不知他人如今何在?”这时,田豫看了看四周,不见张飞的身影,不由向关羽问道。关羽听了,笑了笑,道:“副军师你也不是不知道我那三弟,他这人就是一刻停不下来,和我说不到几句,听得练武场上声音,遂是兴起一问,听闻左右回答是我儿也我儿媳妇在练武,遂便赶了过去,说要好好操练一下年轻人。此下怕是正和我儿还有我那儿媳妇在练武场上对练呢。副军师若是要把他喊上,我这边命人去召便是。”关羽说罢,正欲向周仓吩咐。田豫立刻便道:“不,不用了。”
说来,张飞此人古怪得很,有时候精明得让人不可思议,有时候又容易暴跳如雷。就连与张飞私交甚好的田豫,也分不清到底张飞是个什么人。当然,眼下这事,事关重大,还是少个不安因素是好。
关羽见田豫脸上神色,也是领悟,暗暗一笑,遂在前带起了路。不一阵后,关羽带着徐庶、田豫到了议事厅,下人遂是上茶,随后便是退下。周仓则下意识地站在关羽一旁。徐庶和田豫也知周仓忠心,遂不多言。这时,徐庶神色一沉,谓道:“近日来有关二将军所劝,我经细细思考后,也觉二将军所虑,并非没有道理。马羲势大,并且野望磅礴,当要早除!”
徐庶此言一出,关羽不由丹凤目光芒一盛,拍案叫好,大喜而道:“哈哈哈~!军师可终于明白关某一番苦心。比起吕布,那马羲才是我大哥的心腹大患,唯有先与吕布联合除去马羲,我大哥才有称霸北方的可能!”
却看关羽颇为欣喜,可这时徐庶忽地神色一沉,口风一转,道:“不过眼下却不能急于出兵!”
徐庶此言一出,关羽猝是面色又是一变,一对卧蚕眉不由皱了起来,问道:“元直此言怎讲!?”
“诶,说来此全乃我的失算。”徐庶低叹一声,田豫听话,面色微微一变。徐庶却向他一投眼色,然后便向关羽把来龙去脉一一说了出来!
“什么!原来军师是如此设计!?这为何早前那简宪和与关某说的却不一样?”关羽听了,不由神容一变,惊异大呼而道。
“二将军息怒。此事机密,只有我和军师以及主公三人知道,就连宪和我等也无如实告知。”田豫震色而道。关羽听了,不由面色一沉,沉默不语起来。徐庶和田豫一对眼色后,田豫正欲再是说话。关羽忽然问道:“那眼下军师为何有忽然改变主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