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敢在殿堂之下放肆,我马某人就先扭断他的脖子~!!老hu!!你还不退下!!?”就在此时,一声震耳欲聋的吼声暴起。胡车儿见马纵横雷霆震怒,顿是面色一变,连忙退下。
马纵横面色一寒,环视众人,众人皆默默收敛,不敢说话。这时,郭嘉却是灿然一笑,不紧不慢地道:“高将军被吕布断了一臂,又几乎被他偷袭射死,会如此忿怒,甚至失去理智,也是情有所原。不过死罪可免活罪难逃,主公我看不如就杖打三十,再剥去他一年俸禄,以及罚款黄金三百两,以作为抚恤金如何?”
郭嘉话音一落,马纵横沉吟一阵,为了平息众怒,也不得不为之,遂肃然一颔首,又向高顺问道:“高伯义,如军师所言作罚,你可服气?”
高顺听了,立刻分别向马纵横以及郭嘉重重一拜,唯唯诺诺地道:“谢主公、军师不杀之恩,末将引此为戒,日后绝不再犯!!”
半个时辰后,话说如今马家军中上下,不少人都十分不喜高顺,毕竟昨日马纵横才为他,几乎被吕布偷袭成功,而今日庞德又因救他,受了不轻的伤势,因此执法那将士,暗中痛恨,这一杖杖都是卯足劲地在打,可把高顺得打的皮口肉烂,还得由他的陷阵营副将陈华带走。
说来如今高顺下榻的宅子,正是马纵横相赠,为了避免高顺怀疑,马纵横还特意不安排仆人。这下,高顺由陈华搀扶之下,回到了宅子,陈华替高顺涂了金创药,又命护卫戒备。两人此下,正于高顺的寝室内说话。
“哼,这些人下手还真够毒辣的!”陈华面色冷然,语气中更有几分怒气。
正是趴着的高顺听了,面色一沉道:“马氏上下如今对我的疑心更重,由其那郭奉孝,我感觉他已经盯上我了。你等暗中行事时,务必小心!”
陈华闻言,不由重重一点头,随即又犹豫起来。高顺不由一皱眉头,问道:“怎么了?”
“有一事,末将不知当不当说。”
“如今你我身处敌营,互相依仗,都已是一条绳上的蚂蚱,还有何不能说的?”高顺淡淡而道。陈华听了,方才一沉色,谓道:“我发现军中不少将士听说马羲对将军你如此重视,对那马羲愈加的倾心,不久前又听闻将军你犯了罪过,却是马羲极力地相护,方能免死,军中又有不少将士对马羲称赞不绝,更说他心胸阔大,不像主公那般气量狭隘。如此下去,就怕还未成事,我军心却已变了。”
高顺闻言,虎目不由一瞪,旋即沉吟一阵后,却又叹道:“那马羲对我百般讨好,视如国士,真心相待。莫说他们,就算是我,也几乎把持不住啊…”
听高顺叹气,陈华忽然微微变色,试探性的说道:“高将军我看那马羲对如此之好,兼之此人!!”
陈华话还未说完,高顺猝地转眼瞪来,满目凶光,吓得陈华连忙闭上了嘴巴!
却说一夜过去,次日在郭嘉的劝说之下,马纵横把高顺调去协助城中防备。马纵横甚至怕高顺因此不满,亲自前往解释,而在与高顺对话中,马纵横竟还不慎地透露出自军为何毫不着急的原因。
“原来如此!难怪主公多数按兵不动,拖延时间!”高顺一双虎目瞪得斗大,满脸的惊骇之色。
“那吕布自以为袁术还需利用他这柄利刃,却不想袁术也是个精明之人,但若得知他战事屡屡不利,加上又有纪灵相劝,必然断其补给,如此一来,吕布还有他的部署必死无疑!”马纵横淡淡笑道。
高顺听得心头暗暗连跳,连忙问道:“如此高计,莫非是出自于鬼才之手?”
“你倒猜错了,这回乃是出程仲德之手。”马纵横忽然一提程昱,高顺方才猛地记起此人,呐呐道:“原来是程参谋。”
其实这也难怪,毕竟程昱作风低调,平日里也罕有出风头,不该说话的时候,绝不说话,该说话的时候,他也不抢着。
不过程昱低调,却不代表他的才能平庸,其才之高,可是连郭嘉也极为赞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