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一听,纷纷点头称事,随后方才不舍散开。
秦烈和冬宝忙的满头大汗,见人群退去了方才松了口气,刚才被热情洋溢的村民围着,的确难以吃消,好在徐阔说话村民还听,这才有机会跟徐阔说说话。
人群一退,秦烈反倒不好意思了,说道:“诸位太热情了,在下倒是惭愧,适才那位徐兄还在树林里,还是叫人把他带过来吧,放心,我没有伤他,只是用了些手段将他弄晕了。”
徐阔身后的人一笑,老王面色潮红道:“刚才误会了恩公,请恩公降罪。”
徐阔用眼睛瞪了老王一眼,怒道:“看看你们办的好事,差点误会了恩人,王德才,老夫回去再好好收拾你。”
“哎,是。”
徐阔训斥了一句,旋即作了个“请”的手势,邀请秦烈跟他一起回村中大屋,秦烈一想反正自己有求于人,便是跟着过去坐坐也无防,于是乎,便跟着徐阔来到了村中大屋。
到了大屋中落坐之后,徐阔才介绍起跟秦烈有过“一面之缘”的众人,而这当中,便有那吴姓大娘非要跟着。
过不多时,村民门才陆陆续续的赶来,秦烈仔细一看,这个村子其实并不大,所有村民加起来,也不过五、六十人,而且孩童占了很大一部分比重,有的村民家里都有两个孩子,只有那个吴大娘孑然一身,没有老伴。
随后徐阔坐大屋中给秦烈介绍,之前在村外负责盯哨的汉子叫徐厚,是他的侄子,而这个村子的村长叫徐英,是徐阔的亲大哥,也是徐厚的父亲,在村口跟秦烈发生过摩擦的一个是王德才,一个叫牛二,名字都十分淳朴。
徐阔介绍完之后,徐厚也被弄醒了,本来看秦烈在屋子里很郁闷,随后众人一解释他方才才知道,秦烈和冬宝救了望月村,当下感动莫名,上前请罪。
徐阔先是把牛二、王德才训斥了一番,随后秦烈求个情,这件事便不了了之了,紧随其后,众人才聊了起来,而秦烈则是自动的先道明自己的来意。
“在下途经此地,本想着去灵仙洲来着,偶然间发现了徐兄,想问个路,若是附近有传送阵,那便更好,没想到让徐兄误会了,不过在下现在也知道,此事怕也不能怪徐兄,哎?那冷血门是怎么回事?究竟有何仇怨,居然要屠尽贵村满门呢?”秦烈很快把话题引到望月村和冷血门的纠纷上,出言问道。
众人安顿下来,徐阔重重的叹了口气,回道:“秦兄弟有所以不知啊,这冷血门与本村并无宿怨。”
“没有宿怨,因何打杀?”秦烈不解。
徐厚怨声载道的插了一句:“哼,冷血门就是一群杀人不眨眼的魔头,根本不会管和你有没有仇,只要他们看上的东西,不抢到手就誓不罢休。”
秦烈看了一眼徐厚,见其情绪犹为激愤,想当然定是冷血门无恶不作,才惹的天怒人怨,否则徐厚不会如此激进。
这时,徐阔冷静的把话岔接了过来说道:“秦恩公有所以不知,这冷血门是卷帘山中近几年新兴的一股势力,门主是一个阳神期的高手,手下聚集了许多邪魔歪道和嗜血凶徒,可以说冷血门中,修真者、修魔者、修妖者应有尽应,他们互相之前并不排斥,很听冷血门主的话,这几年,在卷帘山一带真是恶事作尽,很多村庄都受到了波及,我们望月村算是离冷血门较远的一个村落,根本和他们毫无交集,但最近不知怎么的,冷血门的门主好像在练一门邪功,需要九岁以下的幼童作鼎,方才将魔掌伸到了本村当中。”
“用幼童做鼎?”
秦烈知道,用活人做鼎意思就是,在练功的时候非得取人性命、精血或者元神等等修士修炼的本命之物,方才让功力得以提升的一种办法,这种办法相当邪恶,完全不顾及活人的想法,杀人如麻都是常事,有的甚至还要将活人的魂魄折磨许久,方才能从中提取怨气,不过这种办法通常都是修魂者的手段,这冷血门一看就是修真界的大杂烩,怎么会用这种办法惹的天怒人怨。
秦烈听完,唏嘘不已,问道:“在下从未来过此地,不过依在下之见,这卷帘山怕是也不小吧,如果山中的各个村庄联起手来,冷血门就怕成为众矢之地吗?”
徐阔闻言,无奈的叹了口气:“恩公说的没错,可冷血门的势力太庞大了,一年前,山中腹地有个村庄的村长颇有号召力,其子嗣被捉之后,他便召集了七个村落联手反抗,可是谁也没想到,当他们前往冷血门的时候,既然一夜之前,就会屠的干干净净,那村长带着的几个村长都有幽玄后期甚至大圆满的修为,但个个都不是冷血门主的对手,最终没能报仇,还让七个村子一夜之间死的一个不剩,这般力量,怎么是我们这些散修村庄可以媲美的。”
“什么,七个幽玄后期、大圆满的村长都没能斗过冷血门?”
秦烈一听,吃惊不已,七个幽玄后期、大圆满的高手,这样的力量横扫世俗修真界都可以了,但是在冷血门面前居然不堪一击,这冷血门究竟什么来头?这灵界真是可怕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