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手拿把掐的事弄的这么乱呢?
而此时的山洞里,手握着长剑刺穿凌宇背部的禹鸿云也是一脸懵圈的表情,她这一剑没怎么想就刺过去了,凌宇则还是在昏迷当中,所以很倒霉的挨了一剑,不过这一剑并没有伤及心脉,凌宇还死不了,禹鸿云就想看看紫冠死前的样子,好彻底的泄泄愤,结果把人一翻过来,禹鸿云傻眼了。
因为这个人,根本不是紫冠,而是她熟悉的凌宇。
“怎么会是你?”禹鸿云难以置信的问道。
凌宇先是受了重伤,现在又挨了一剑,哪有力气反抗,看着禹鸿云的眼晴,凌宇摸了摸自己的脸,用法力易容变化的紫冠的那张脸已经恢复了正常,变回本来的样子,凌宇顿时懵了。
“鸿云,你听我说,我不是有心的,只是……”
他不解释,禹鸿云这会儿还转不过来弯,但是这一解释,再傻的人都知道是怎么回事了。
“凌宇,是你引我出来的?你……你迷-奸了我?”禹鸿云不可思议的看着熟悉的情哥哥,心中无穷的怒火正在疯狂的燃烧着。
什么美好、什么两情相悦,在此一刻,全部化作了蒸腾的怒焰,疯狂的侵蚀着她那仅存最后一丝的柔弱内心。
“不,不是这样的,鸿云你听说我,我只是不想你被紫冠玷污了。”凌宇极力的解释了,但越解释就越苍白。
“所以你就先一步的玷污了我?”禹鸿云眼泪含着通红的眼圈,怒火都快实质化了:“你甚至为了嫁祸给紫冠,还用了采阴补阳之法故意夺了我的功力?”
禹鸿云不傻,反而很聪明,而就是这样的聪明,让秦烈省了许多事。
她要是傻,两个人聊不到几句可能就会发现其中有很多纰漏了,比如凌宇设计的好好的,为什么成事之后没走了,再比如凌宇自己怎么就受伤了,这些其实都是容易被发现的问题。
可是眼下,禹鸿云被愤怒冲昏了头脑,而凌宇则是被恐惧侵蚀了内心,两个人连正常思考问题都很困难,哪有心思发现这当中的蛛丝马迹。
凌宇听完心就往下一沉,一股莫名的寒意袭遍全身:“我没有想过把你的功力全部夺走,我只是想嫁祸紫冠,让你看清他的真面目,我只吸了一点功力,我可以还给你,鸿云,你别冲动,我是真心喜欢你的。”
“真心喜欢我就可以玷污我吗?凌宇,你就是一个畜生,一个活该被千刀万剐的畜生。”
哭着,喊着,禹鸿云的思绪彻底乱了,贞洁已失、功力被夺、甚至他还受了伤了,这让一向眼高于顶、蔑视群纶的禹家大小姐把所有的火气都化成了无边的杀气,一股脑的发泄在了凌宇的身上。
“我杀了你……”
噗!
噗!
噗!
长剑挥动,银芒狂闪,禹鸿云一剑接着一剑的劈在凌宇的身上,溅起了大片的血花。
“鸿云,我错了,念在我们之间的情份,求你饶我一命。”
凌宇还在求饶、还要呼喊,但是他越是如此,就越能激发禹鸿云体内潜藏的那股子不为人知的魔性。
当然,这个时候他们都没有注意到,在山洞的墙根低下,一株盛开在苔藓和杂草中间的鬼脸魔花正冲着禹鸿云摆着诡异的笑脸。
随着禹鸿云在凌宇身上留下的剑伤越来越多,那鬼脸魔花就开的越是娇艳,一丝丝魔气无色无味的顺着禹鸿云的鼻息钻了进去,从而更加激发她体内潜藏的魔种。
血花乱溅,不过多时,凌宇已经倒在了血泊当中,他身上的手筋脚筋一并被斩断,就连下面关键的器官,都在乱剑之下被砍的血肉模糊,他的紫府已经被飞剑洞穿,血流不止,甚至他的脸上也是横七竖八的全部都是剑痕。
凌宇已经不喊了,他只剩下了最后一口气,但看起来也撑不了多久。
一切发生的很快。等到禹鸿云气喘吁吁的停了下来的时候,她的身上已经被凌宇的血染红。
光洁的胴-体配上殷红的鲜血,禹鸿云就像站在尸山上盛开的一朵娇艳带刺的玫瑰花。
嗖!
这时,洞外飞进来几个人,为首者,正是凌宇的随从陈翔,其后站着四名白衣女子,而百里越,则是在洞外没跟进来。
“公子?”陈翔一进来便看到倒在血泊中的凌宇,顿时两手一垂,傻眼了:“公子,你……”
陈翔扑了过去,把凌宇抱了起来,可是凌宇就像生机全无似的,用着空洞的双眼看着禹鸿云,并虚弱无力的抬起手指着她。
“是你杀了公子,禹鸿云,你好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