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醒之后也清楚,国师这个人,是不能留的。
当然,虽然他现在是这么想的,却不能在顾朝颜的面前说这些,这些都是他们羽桑国自己的事情,闹到外人面前实在是丢人。
眼下他对木易实在是有些愧疚。
想想从他回来的几个月时间,他都在被软禁。
顾朝颜瞧着这羽桑皇的样子,便知道他是信了自己的,现下的心里正不好受呢。
顾朝颜心里淡淡的笑了笑。
果然与她所想的一样。
羽桑皇,一个轻而易举就会不相信自己的儿子相信国师的说辞的人,也会很容易相信自己的儿子而不相信国师。
这样的人变起来实在太快了。
他的信任实在没有任何的用处。
也难怪羽桑国一年不如一年。
不过。
趁着这个时候,顾朝颜还是不客气的说道:“说起来,木易皇子与我们当初还有合作,原是说依着黄鹤楼的模式在羽桑国的十五座城池也开一样的酒楼,我们黄鹤楼与他五五分账,他的那五分,则是充入国库,没想到,就这么被国师给破坏了。”
“......”
“毕竟羽桑国除了挨着我们圣冥国,旁边还挨着霁云国,倘若酒楼能赚取霁云国人的银钱,倒是能让羽桑国的国力越来越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