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巴掌,络腮胡军士长的脸,立刻就抽得像是熟烂了的西瓜。
噗通!
李牧将他直接掼在地上,指了指一边还在愣神的吴北辰、蔡婆婆等人,道:“不想死的话,就过去磕头,道歉。”
络腮胡军士长已经吓得魂飞天外,满脸是血,忙不迭地爬过去,磕头道:“我错了,婆婆,还有这几位兄弟……我错了,你们大人有大量,绕过我吧……兄弟我也是奉命行事……”
“一个早就断了脊梁的狗,还学人家装硬汉,可笑。”李牧摇头。
“是是是,我是狗,诸位大爷,饶了我吧,就当我是一条过,放了我吧……”络腮胡军士长哭丧着脸求饶。
吴北辰等几名边军士兵,面带愤怒,没有说话。
对于这种欺软怕硬的软骨头,他们向来没有什么好感。
蔡婆婆祖孙两个人,则是有些茫然不知所措。
小菜菜这个时候,才看到李牧的面容,突然眼睛一亮:“大哥哥,是你?你也来到长安城了,也是来这里找爸爸的吗?”她认出来,李牧就是在平安镇上帮过她们的那个小和尚。
蔡婆婆擦着眼睛看了一下,也认出来:“乱来大师?”
李牧轻轻地摸了摸小菜菜的头发,又向蔡婆婆点点头,柔声道:“放心,今日,你们进一定可以进入军墓,我倒是要看看,有谁敢阻拦。”
他的性格,是一个矛盾复杂体。
怂的时候是真的怂。
但若是倔起来,就算是天王老子在面前,也都不肯低头,一定要戳到底。
今天,这里发生的一切,让李牧心中有一种愤怒和杀意。
这种愤怒,不发泄出来,不行。
吴北辰几个人,一看这情况,才明白,原来这个看起来似僧非僧,似道非道的少年人,竟然是和这一对祖孙认识,怪不得要出头,不过,今日的事情,只怕是难以善了了,他们也没有想到,护陵军的参将竟然是一位皇族,这件事情,要闹打了啊。
希望这个奇怪少年,真的是大有来历吧。
李牧向这几个边军点点头,道:“蔡婆婆祖孙,与我有一面之缘,今日,多谢诸位仗义出头。”
“不敢。”
“这是我等从军之人应该做的。”
几个年轻边军都行礼道。
他们边军中的风气,最是尊重这种实力和骨气同样强硬的强者,哪怕李牧看起来,也不过是才十五六岁的样子。
“大人,我已经磕头认错了,是不是……”络腮胡军士长,颤颤巍巍带着谄笑地看向李牧。
李牧直接飞起一脚,将这军士长踢飞出去,撞在了一边的帝国英烈纪念碑的石基上。
啪嚓!
就像是一块大西瓜撞碎在了石头上一样,鲜红的液体就流淌了出来。
这一下子,络腮胡军士长死的不能再死了。
“认错有用的话,要帝国律法干什么?”李牧淡淡地道。
从这个络腮胡军士长之前的作风来看,绝对不是什么好东西,一言不合,就要蔡婆婆祖孙的命,简直是一点儿人性都没有,可以想象,在此之前,除了蔡婆婆祖孙外,还有不知道多少的其他受害者。
这种东西,如畜生一般吗,唯有杀之,才算是真正的慈悲——对受害者们的慈悲。
鲜血汩汩流淌,染红了纪念碑的石基。
周围的围观者们,惶惶变色,反应不一。
有人吓得尖叫。
也有人忍不住暗暗称快,觉得实在是节气。
军墓何等神圣庄严之地,这些日子以来,却被这群缺德阴损的家伙占据,勒索压榨烈属的钱财,弄得天怒人怨,早就该死了,只是一直都没有人敢管,今日,这个恶人,终于遭受到了报应。
吴北辰几个人,也被狠狠地震撼了一把。
真的杀人了?
看着那被鲜血浸染的英烈纪念碑石基,几个边军再看向李牧的时候,眼神又变了。
在李牧的身上,他们看到了真正秦国军人那种杀伐果断,毫不妥协的烈烈之风,莫非这少年,是某位贵族军属的后裔不成?
年轻参将被心腹扶起来,运气压制伤势,看到这一幕,面色变了又变。
李牧看向他,道:“你也过去跪着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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