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不能像原本想的那样，独吞了朱家这么一块巨大的蛋糕，那么其中至少百分之八十，应该是属于自己的。想来想去，王洋不愿意把那些人脉关系拿出来跟乔楠分离，也只剩下用钱把乔楠给打发了这一条路了。

“有人捣乱啊。”乔楠无奈地笑了：“听你的话，看来这事情的确挺复杂的。你真关心你老公，就好好在他的身边陪他。他会想到解决的办法的，这些毕竟是他的事业，他想要的一切，不是吗？”

通过李亚言想在她这儿大开方便之门，不好意思，不可能。她真好奇，李亚言的老公到底是谁啊，为了走她这边的路子，李亚言可是花了不少的时间和精力。放长线，钓大鱼。不说精力，光是时间就够长的，这说明，李亚言的老公所图不小啊。

实在不行，等一会儿跟李亚言分开之后，她打个电话问一下翟华，看看她那边是什么情况。

李亚言有心先给乔楠一些心理安慰，她原本以为，她跟乔楠在一起吃了那么多的饭，又聊了那么多的八卦，彼此算是有感情，算是好朋友了吧？

这么一来，在自己问出这个问题之后，乔楠不应该站在朋友的角度帮她吗？哪怕不能真的替她想出一个解决问题的办法来，至少也该替她说话，骂骂那个跟王洋抢东西的人以及那个捣乱的人才对。

谁知道，乔楠的态度这么平淡，一口一个不知道实情就没有发言权，闹得李亚言的目的一个都没有达到。听到自家发生这么麻烦的事儿，乔楠连一个义愤填膺，陪自己同仇敌忾的表情和眼神都没有。李亚言都快要忍不住开口问乔楠了：都这么久了，你到底有没有把我当成是朋友啊？

不过，李亚言忍住了。这个问题是不能随便乱问的，乔子衿都没有向乔楠任性的资本，她跟乔楠似友非友的，哪怕乔楠真把她当成朋友，一旦惹乔楠生气，乔楠不会包容自己，那么自己之前所有的努力，等于是白费了。

自己是乔楠的朋友，结果都会这么惨，万一乔楠还给自己一个“不是”的答案，李亚言觉得，她的心理一定会受到极大的受伤，有吐血的可能。

为了保住自己这些日子的劳动成果，为了保护好自己的身体，像这么危险又敏感的话题，自己千万得忍住了，别随便乱问，更不要认真地问。

“李亚言，时间差不多了，我该去图书馆换书了，你自便？”除了吃饭聊天的时候，李亚言会陪在乔楠的身边，像乔楠要一心一意看书了，李亚言都会非常识趣儿地告辞离开，不会在旁边妨碍乔楠，免得惹乔楠的反感。

“好的，再见，我们下次聊。”这次失败了没关系，还有下一次呢，她早知道，这事儿不可能一次成功，那么快就解决的。现在看到了这个情况，李亚言只有小小的遗憾，遗憾果然事儿不会太顺利，却没什么失望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