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央警卫团的教官们,在夜兰卫几个老流忙口沫飞溅中,变成了一批性能力极为低下,因为撸管过多,导致丁丁平均只有三毫米长,最短者要用放大镜,方才看清楚男性的特征。
而长期阳痿的毛病,让这一帮教官对任何圆柱体的东西,都有狂热的嗜好,整个中央警卫团有一个众人皆知的雅号:我爱一条柴兵团。
这些夜兰卫的流忙混混,从来都是不肯吃亏的家伙,天不怕地不怕,无风还要起浪,无事尚要生非,见人惹三分,从来都只有他们欺负他人,哪有他人欺负夜兰卫的?
这一番被人主动招惹,而且得罪了众人敬如天神的总教官的女人,可想而知,这些家伙谩骂起来,用词造句有多么恶毒!
一帮夜兰卫的流忙们,指桑骂槐,含沙射影,颠倒是非,混淆黑、白,硬是把演讲与口才这门学问,发挥到了最高境界。
中央警卫团的教官们,平时也是飞扬跋扈,天不怕地不怕的骄兵悍将,哪里吃过这样的亏,短短五分钟,男人被骂得狗血淋头,张口结舌,女人则泪如雨下,掩面狂奔而去。
这一场集训,不止是三大特种兵和天神部士兵,还有其他多股特种部队也在这里集训,而领导也极为重视,派遣中央警卫团的大内高手,亲自带队训练。
夜兰卫这边口沫飞溅一通乱骂,立即吸引了大部分人的眼光,人人听着夜兰卫的邪恶骂腔,都不由得目瞪口呆,这帮哥们别说手底下如何,就光这十几张嘴,就没有一个是弱者。
最尴尬的,是夜兰卫的教官耿彪,杨纤纤一走,地下这帮刺头兵张口就骂,人人嘴中不带脏字,却阴损毒辣得一塌糊涂,硬是把包括自己在内的教官连,骂得狗都不如,连连喝止,却没有人鸟他一眼,心中的怒火,简直快要冲出顶门冒青烟。
丢了面子的耿彪的怒火冲天,冷眼看着一瘸一拐的李明福,站在一边骂得兴高采烈,快乐无比,大有张翼德当阳桥抵挡千军的架势,洋洋得意,出口成章,口水都能飞溅到对面教官连的脸上,一时怒火攻心,冲上去对准李明福便是一拳。
耿彪实在不了解夜兰卫的风格,这一帮家伙都知道在军营中斗殴可是要严惩的,谁也不肯先动手落下口实,只是逞口舌之利,但是心中却早提防着呢。
他这一拳出手,手腕立即就被早盯住他的菜头一把捏住,冷冷一笑:“教官,咱们都是文明人,有理讲理别动粗.........”|
“去你吗的........”
耿彪只觉得自己的一条胳臂,被菜头擒住,好像铜浇铁铸一般被卡得死死的,挣了两下没有挣脱,飞起一脚,直踢菜头的小腹。
菜头大叫一声,小腹被耿彪踢中,身子倒飞出去,却拖着耿彪使劲一拽,耿彪魁梧的身子,身不由己地跟着他跌入夜兰卫士兵群中。
“教官打人了,教官打人了.........”
夜兰卫之中,传来惊惶无比的叫声,好像农妇被壮汉拖入高粱地,而与此同时,王盛高和李明俊两人向前一挡,仿佛两个门神似的,挡住了众人的视线,也割断了教官连的救援路线。
王盛高和李明俊身后,一皮股摔在地上的耿彪骇然抬头,只见密密麻麻,都是人头,每个人的脸上,都带着不怀好意的邪气笑容,就连刚才被自己踢了一脚的菜头,也腼腆地撸起了袖子。
“打!”
不知道是谁喝了一声,密密麻麻的拳头,好像漫天飞舞的马蜂,向耿彪扑了过来。
顷刻之间,他的脑袋上,身上,不知道挨了多少脚多少拳,皮开肉绽,鼻血长流,就连骨头,都断了好几根。
见自己的兄弟吃了亏,教官连群情汹涌,纷纷涌了过来,夜兰卫则人人嘴角噙着冷笑,冷冷斜视。
别说就是这一个连的教官,就算加上中央警卫团,夜兰卫也不至于怕了谁,近身搏斗,夜兰卫还没有把谁放在眼睛里面。
事情闹到了这个程度,支持天神部的士兵和支持中央警卫团的特种部队,都拥了过来,倒是三大特种兵大半只是作壁上观,都戏谑地看着教官连,幸灾乐祸。
三大特种兵怎么会忘记,就在一个月前的军演之中,夜兰卫一挑三,硬是把三大特种兵打残了,这小小一个连的中央警卫团,就想跟人家天神部打?
真特么寿星老儿上吊,活腻了。
不过,人一多,反而打不起来了,毕竟都是正规军队,双方谁也不愿意冒上军事法庭的危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