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军来了又退了,这倒是有些意思!”高顺第一时间就得到了禀告,但是等到他领着兵马刚刚出城以后,又有前方岗哨来报,说那一支楚军不知道什么原因,又退走了。
高顺道:“可知道是何人领军?”
“只是看到军旗上绣着‘赵’子旗帜,但是具体是谁,这就说不准了,毕竟我军对于姜松会下的武将也不是很了解。”
高顺听罢,思索了一会,说道:“既然退兵了,那我军也不适合追击,如果前方有埋伏,这就是前来引诱我军追击的敌军,传令前防岗哨,给本将死死地盯着那一支楚军,记得设置两个岗哨,一个是明面上的,一个是暗哨。”
“喏!”
前来报信的武夫拱手领命而去。
“全军退回城中,飞马回报陛下!”
且说赵括在军中受辱,回去以后并没有亲自和李牧说,反而是赵括身边的亲兵对着李牧暗中说了这件事情。
李牧闻言大怒:“此话可当真?”
赵括的亲兵自然也是李牧的亲信之人,这亲兵正色道:“主公,这样的事情,属下怎么敢乱说?那几个武将羞辱少主太过,属下几次都忍不住想要拔剑和他们拼了!”
“呀呀呀!”李牧气的在原地来回走动,“这简直就是无法无天,如果军中将士都不听从上官的命令,这还了得!”
“那主公的意思是……”亲兵长似有所指的说道。
聪明人和蠢人的区别就在于聪明人思考问题日的时候,会拐一个弯,而蠢人不会;李牧就是一个聪明人。
“你去把我儿叫来。”李牧总觉得这事情有些问题,姜松麾下的兵马虽说是羁傲不逊,可姜松的帅令春打下去,却不应该有人反对才是。
不过须臾时间,赵括便来到了李牧跟前。
李牧开门见山:“说说看,这一次北上到底是怎么回事?”
“爹……你都知道了?”赵括有些吃惊。
“哼!发生在你身上的事情,有哪些是我不知道的?元帅麾下的兵马可都是帝国的精锐,到底发什么了什么?你最好如实招来!”
赵括见得李牧面色发青,是动了真怒,便如实道:“从儿领军北上的情况来看,驻守武阳的却是是秦军。”
“好呀!你知道是秦军,还想着北上与之交战?”李牧气的牙根发痒痒,扬起手中的马鞭吗,就要抽打赵括。
赵括急忙跪地求饶:“爹慢打,儿有话说!”
“你这个逆子,你还能有什么话说?老子问你,军中第一要遵守的是什么?”
赵括急忙道:“军令如山!”
“你也知道军令如山,那为何违背元帅的命令?那些部将骂你算是轻的,没有立刻将你斩于阵前,那都是给我面子了!”李牧气的老脸涨红,心中更加觉得这个义子只是嘴上谈兵厉害,实际上确实没有什么真才实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