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听闻麾下的士兵禀告,有从南方来的人,并且还携带着秦国皇帝的书信。
韩世忠听罢,没有说话,大将裴元庆抱拳道:“元帅,这北上的人必定是来劝降的,依照末将的意思,直接砍杀了算了!”
韩世忠的幕僚是一个留着美须的老者,拱了拱手说道:“杀那是肯定的,不过我们现在都不知道番禺城中究竟是什么情况,不如将那两人带上大堂来文化,从而大打听一下番禺城的情况。”
很明显,这幕僚说的更合适一些。
“这倒也是。”裴元庆也不在意什么,直接点头说道。
韩世忠起身道:“带上来。”
段恬拱了拱手,退了下去,没有多大一会功夫,就领着两个年轻人来到了大堂上。
那幕僚一看这两人,顿时失色,走上前去,认真看了看,失声道:“两位限贤侄,你们怎么会为秦国送书信?”
两人以抬头,看到这幕僚,顿时痛哭道:“叔父!我等也是迫于无奈啊!”
韩世忠微微颔首,而后问道:“苏先生与他们两人是旧相识?”
苏先生叫做苏鹤,算是一个半路出家的方士,但是却又觉得方士那一套忽悠人的东西实在是不行,后来转而学了兵家之术;但是却也方和方士门中不少人有交情。
侯生此人便是其中之一。
苏鹤转身向着韩世忠拱了拱手,强笑道:“主公见笑了,这两人正是我古人侯生的儿子,兄长换做侯长,弟弟换做侯安。”
“既然是先生的故人,也就起来说话吧。”韩世忠微微颔首说道,兄弟两人有种如蒙大赦的感觉,起身以后,连忙向着韩世忠拜谢。
韩世忠道:“你二人且说说看,秦皇的书信何在?”
“在这里。”兄长侯长取出一封书信,双手提到了韩世忠面前,韩世忠看完了以后,淡淡一笑:
“秦皇想要照相本帅,却又哪里知道本帅对于皇帝的忠心是绝对不会动摇的。”
裴元庆冷笑道:“依照末将看来,我军大可以直接南下,和秦军拼死一战,绝对不能叫秦国人小觑了我大蜀国。”
“将军勇猛可嘉,只是我军中并非人人都如将军一般勇猛,所以此事还需要徐徐图之。”幕僚苏鹤颔首说道,而后看着侯长道:
“贤侄,你且和我家主公说一下番禺现在的情况如何了。”
侯长点头道:“现在番禺城中有秦军十万之中,再加上归降秦军的蜀军一共有五万人。”
韩世忠听罢,额头上青筋暴起,叱道:“那谢文、何遣,真是不当人子!”
“最可恨的就是赵仲始,如果不是他领着秦军,伪装成为我蜀军,却秦皇帝怎么可能那般轻松就进入到番禺城中?”侯长想到自己当初在皇宫外边被秦军羞辱的场景——打掉高冠,撤掉长剑而后拳脚相加,大的自己翩翩君子,愣是如同丧家之犬一般仓皇躲避,心中那一股无明业火顿时之上天灵盖。
当真是恨不得将那些凌辱他的秦军武夫抓来,好生折磨一番,才可消除心头之恨。
“赵仲始此人不思皇恩,该杀!”韩世忠杀气腾腾的说道。
苏鹤有些紧张的说道:“元帅,我军已经派遣士兵追上皇帝去了,不如严守城关,等候皇帝指示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