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要血口喷人,我家大王前段时间卧病在床,你当真以为是糊弄你的话不成?难不成真的因为我家大王没有助你攻击周瑜,你竟然想出此等拙劣的计谋,想要泼污水不成!”
樊哙性子急,而且又是最维护刘邦的人,这时候呼喊着走了出来,手里提着手盾和战剑就要走上前来。
陈友谅见了,怒斥道:“汉王,你难不成要指示你的手下在会面的时候杀了我不成?”
阎行也不甘示弱,照样挡在陈友谅身前去。
“樊哙回来,不得无礼!”刘邦叱道。
樊哙只有悻悻的转身回到人群中去,刘邦这才道:“陈王,寡人实在是没有必要骗你,难道你就不觉得这件事情有蹊跷吗?”
“能有什么蹊跷?你和周瑜两人谁不想吞并我陈国?现在又在这惺惺作态,大丈夫行得正坐得直,既然做了,那就承认下来,何须这般偷偷摸摸,枉为一国之君!”
刘邦也是气得不轻,这时候张良忽然对着刘邦行了一礼,道:“大王,不如叫微臣出去劝说一下。”
“对!寡人都气得把你给忘了,子房你去游说一下这陈王。”
“微臣定当竭尽全力。”张良笑了笑,就转身向着陈友谅走进了一些,不等张良说话,陈友谅就已经抢着说道:“竖子,寡人知道你有诡辩之才,不过事实在摆眼前,由不得你诡辩。”
张良微微一笑,也不在乎陈王对自己的称呼,只是问道:“陈王觉得,我家汉王最恨的人是谁?”
陈友谅不假思索道:“定然是周瑜,如果不是周瑜反水,汉王也不会尽数失掉汉地。”
“既然陈王知道我家大王最恨的人是周瑜,那试想一下,我家大王为什么还会协助周瑜攻取陈地?在陈王和周瑜大军交战的时候,就算是我家大王要出兵南下,又怎么会单独走水路?而且临淄城乃是重镇,拿下临淄以后,整个陈地就已经全部归属于我汉国,可是为什么耗费兵力拿下以后,却又要无端撤走,大王难道就不觉得有些奇怪?”
陈友谅心中却是是觉得有些奇怪,被张良这么一说,还真是有点这种感觉。
张良继续道:“在这,大王这一次领军北伐,打的我国几乎无反手之力;这也足以说明,我国完全就没有想过要和陈国开战,如果真的是我家大王出兵偷袭了陈国,又怎么会不做好防御,防止陈国进攻呢?”
“多的也就不说了,单单是这两条,就足以经说明大王被人蒙蔽,并非是大王的过失,而是有人暗中算计,想要叫我们齐鲁大地上的三国起了争端,这样的话,他们才好从中渔利。”
陈友谅已经觉得有些不对劲,现在听着张良这样说,赶紧从马背上下来,向着张良行了一礼道:“寡人之前犯了大错,先生既然已经看出这一点来,那敢问究竟是何人在算计你我?”
“不是别人,这定然是秦国!”张良沉声道:“想当初秦国武将宇文成都领军攻破会稽郡,擒拿下来楚王熊心、然后又再一次领军攻破临淄,擒拿走了齐王田儋,所以秦国人对于这等偷袭攻城的战法很是熟悉,大王与周瑜决战与剧城,国中士兵全部都发动起来,到了前线上,所以国内空虚。”
“再加上之前周瑜和秦国合谋,这才叫我家大王丢失了国土,乃至于王后、太公全部都被秦国人俘获,陈王现在难道还看不出来,究竟是谁在和秦国合谋,要某弱陈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