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他又哪里知道,自己眼前所看到的一切,都已经是刘禅和韩信两人串通好了的,只不过是为了麻痹朱文正和韩擒虎两人而已。
“上将军,快快请上座!”正在朱文正心中这般想着的时候,韩信远远地笑着喊道。
“韩司马!岂敢岂敢?”朱文正嘴上说着岂敢,但是这动作却没有丝毫岂敢的意思,直接就走到了韩信身边,和韩信并排的一个位置坐了下去。
这个位置时在宴会主人身边的位置,只有身份比宴会主人高,或者是几位重要的人,才能坐在这个位置。
朱文正自负,自己就已经是坐在这个位置上的人,也是唯一有资格坐在这个位置上的人。
两人都面带笑意,开始交谈起来,说到了明日的登基称王的时候,韩信表现的非常兴奋,这种兴奋是不作假的。
谁到了称孤道寡,天一之尊的时候,能不兴奋?
“以后,赵国和九江国自然应该多多亲近,今日能和司马大人同列饮酒,明日就要叩首行礼,还请司马大人日后多多照拂,要是文正在赵国这边不如意,到时候定然前往九江国,辅佐君上。”
“严重了!朱将军乃是人才也,若是能得到朱将军辅佐,这才是如虎添翼,锦上添花了。”韩信举杯,哈哈大笑起来。
至于心里到底是不是这种想法,这就不得而知了。
宴会持续到了深夜,方才结束。
第二天清晨,刘禅着盛装,领着睢阳城中一般大小官员,前往韩信的居所外等候着。
“速速去通报你大司马,刘禅来也!”刘禅叱道,守在韩信居所外边的侍卫立刻就重冲了进去。
他们作为底层的侍卫,只有等大上边的人说清楚了,具体是要做什么,才能得知这些大人物心中究竟在想什么。
支持韩信称王这件事情,整个睢阳城中,终究只是有少数人知道,大部分的人,一直都觉得,韩信是蔡国的忠诚,定然会辅佐少子刘禅,收复失地,还于旧都。
至于别的事情,这些人也不会多想,也没有那个心思去多想,说白了就是,生活在那一个阶层的人,就只有那些固定的思想,而不会忽然多出一些想法来。
如果是会忽然多出一些想法来,那他就会逐渐脱离自己原有的这个阶层,进入另外一个阶层里边。
侍卫不明就里,只是看到外边来了一大群人,还是以刘禅为首的,立刻就冲了进去,向着韩信禀告起来,说公子禅到了,领着一般人,却不知道所为何事。
韩信看着这慌张的侍卫,脸上露出笑意:“慌张什么?这是我显贵于诸侯的时机到了,召集所有的侍卫,跟着我出去就是了!”
侍卫一看韩信这么镇定,还说是什么显贵诸侯的时机到了,虽然听不明白,但是这人也不傻,立刻就转身向外冲了出去,把韩信居所出处所有的人都召集了起来。
这时候,韩信依旧披甲,走到了房门外边,看着集结起来的侍卫,微微颔首,领着一群人来到了房门外边。
刘禅等人已经准备好了,看到韩信走了出来,便有刘禅早就安排好了的心腹走上前去,这些人手中端着临时赶制出来的王冠、君王朝服等等这些东西。
刘禅手中拿着一卷黄色的帛,高高举了起来,大声呼道:“蔡国大司马韩信上前来!这里有我父王留下的诏书。”
韩信赶紧走上前去,拱手道:“微臣韩信在此!”
刘禅将这黄色的帛展开,然后高声念道吗:“寡人东征,过雁愁古道,走建阳城,与暴秦决战,生死不知,祸福未卜,故而留下此诏书,若是寡人不幸战败,则加封大司马韩信为九江王,统辖九江,复我蔡国!”
韩信半跪了下去,低沉道:“微臣何德何能,可以继承就将王位?”
刘禅动容道:“我父王现在生死难料,此诏书是他出发之前,就已经留下来的,而司马那是我大蔡国的肱骨之臣,社稷之臣,父王未必就没有托孤之意,从今以后,司马就是九江王!”
说着,刘禅目光环视了一下自己身边的拿着王冠王袍的人,这些人立刻会意,走上前去,把手中的王袍批到了韩信背上,至于那端着王冠的人,则跪呈给韩信!
“蔡国公子禅,拜见九江王!愿九江国运长存,国祚用不断绝,万寿!”
“拜见九江王!愿九江国运长存,国祚用不断绝,万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