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姝雯却像发疯狂似的，硬是把她的脑袋往马桶里使劲按，按了一下冲水键，紧急时刻，一只素白的小手伸了进来，把秋姝雯狠狠拽开。

乔念瞳忙把向暖拉起来，看到她苍白入纸的脸色时，立刻怒了：“秋姝雯你太过分了吧，你是要把人逼死是不是？”

秋姝雯看了她一眼，冷笑：“我教训我的助理用得着你管，你算老几？”

“她不仅是你的助理，更是公司给你分配的！”乔念瞳冷着一张脸，“人家给你当助理不代表没有人权，你要是再敢做点什么，我就让公司的人找你谈话。”

公司一词倒是把秋姝雯唬住了，她狠狠瞪了乔念瞳一眼，离开洗手间。

“没事吧？”乔念瞳从旁边抽了些纸给向暖。

“没，没事。”向暖说话都有些发颤，拿纸擦脸的时候可以把脸撇一边，生怕乔念瞳看到自己脸上的胎记，“谢谢你了。”

乔念瞳说：“这洗手间没什么人来，我怕是再来晚一点，你就死了。”

“雯雯她只是今天酒喝多了，所以......”向暖想替秋姝雯说话，可是没说道两句她就抽泣了起来，乔念瞳也不知道怎么安慰，只有递纸巾给她。

秋姝雯的为人乔念瞳也了解一点，据说名气起来后，人就有点浮躁，把身边的助理当牛马使唤，什么都让她们去做，一年能换八个助理，也是没谁了。

“你知道秋姝雯脾气不好，为什么不换个艺人？”

“我，我长得丑......”向暖摸了摸自己的脸，将头埋的更低：“很多艺人都被我的长相跟吓着，只有雯雯她不嫌弃我，我还有工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