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璐醒后的第二天,陆妃儿和姚舒捷就火急火燎的赶了过来。尤其是陆妃儿,直接扑到简璐身上哭,像个小孩一样:“呜呜呜,鹿儿你走了我怎么办?”
简璐满脸黑线:“再把眼泪擦我衣服上的话,我要打人了啊!”
陆妃儿委屈的坐在角落。
好在这事老太太不知道,不然非得哭的比陆妃儿还厉害,简乐就像平常一样带着妹妹上学,知道简璐没死也是哦了一声:“我妈要是死了,你们都要遭殃了。”
气的陆妃儿差点拧他耳朵,暗骂你这说的什么话!
不过想想也是,要简璐真出了什么事,薄修年那男人肯定会疯掉的。
倒霉的确实是他们。
“你是不知道薄修年这些天多狠。”想到薄修年的手段,陆妃儿就心有余悸:“整个政界像是被换了一个模样,如果不是清楚他的为人,我都以为他要搞政治独裁。”
简璐听着,心里默默心疼。
自从薄修年上任后,她都没见过他睡一个好觉,前任总统留下的烂摊子又多,国议院又没有可以信得过的人,一个人忙里又忙外,那么年轻,都开始白发了。
在医院休养三天后,基本就可以收拾东西回家了。
维森特尔打电话来问候,多次为保镖被掉包的事和她道歉,简璐笑着说没事。
中东算是富有国家的集中区域,国家小,但是资源充足,如果能和一两个中东国家建立友好友谊是最好不过的,她得和薄修年说一下,不要把这事迁怒到哈比亚身上。
在薄修年的政治手腕下,国议院的大鱼基本都被清除,只是空缺的位置太多,不能轻易从下面提人上来,光是选人这一块,就让薄修年忙活了很久。
忙完政治上的事后,他才记起还被关押在牢里的薄云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