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瞧她刚刚那副口气,哎哟咯,还没嫁到薄家就想向我们示威,要真嫁过来,那岂不是要骑在咱们头上过日子,时时刻刻拿这种事压修年?”
“妈,您别那么生气。”姜雨彤替她顺着气,好言好语的说:“您知道,她也没机会嫁到咱们家来,但是咱们表面功夫还是要做好,政治上的事,你让修年去头疼就好。”
老太太哼了一声,很不高兴:“一想到这恶毒的女人合伙薄一沉想吞我们家的财产,我就恨不得把这女人赶得远远地,再也不要来污染我的眼睛!”
姜雨彤叹气。
本来她还不相信薄一沉父子能干出这种事,可看到公司那些账目时,心顿时凉了一半,薄鑫铭更是携巨款而逃,老爷子被气的吐血,到现在还在危急病房呆着。
人心,真的能黑到这种地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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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日本的欢乐时光一晃而过,两个小家伙挺有些不舍的,还不太想走,不过碍于薄修年堆积了一大堆事情要做,也只好回家,当天下午一点私人飞机到了帝都。
“你说你未婚妻发现你跟我出去‘私会’了,会不会被气疯呀?”简璐故意问薄修年,替他将领带打理好,眼里全是促狭的笑:“你未婚妻那么凶,我可怕了。”
薄修年感到好笑,捏了她一把:“你就尽管看热闹吧。”
简璐抿唇。
是啦,她可喜欢看热闹了。
秦瑞开车来薄家接薄修年时,意外发现那个叫简璐的翻译官也在,像个新婚妻子一样送阁下上车,俯身在他脸颊上亲了一下:“晚上早点回来,我们等你一起吃饭。”
她为什么出现在这里,难道是住在薄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