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修年轻蔑瞧着他,不屑的笑:“你敢和我争吗?”
薄一沉的这番话终于把床上的薄中寻唤醒了点意识,孙子的付出让他不禁老泪纵横,手颤颤巍巍的抬起来:“一沉......”
“爷爷。”薄一沉赶紧飞奔至窗前,握着老爷子的手:“您好点了吗?”
“爷爷对不起你和你父亲啊!”
“爷爷您说什么糊涂话呢!”薄一沉紧紧握着老爷子的手,关切的说:“哪怕不能入薄家族谱,我也永远是您的孙子,我和父亲只要您健康长寿。”
“是啊,一沉说的没错。”薄鑫铭笑了笑,说道:“再说了,咱们薄家的企业在大哥和修年的手上一年胜过一年,这对我们来说也是好事。”
“我就从没想过要来薄家,只是我母亲......”薄鑫铭顿了顿,脸上浮现一抹哀伤之色:“母亲不希望她的孙子也流浪在外,让我带回来给你看看。”
想到自己的青梅竹马,薄中寻就哭的像个小孩:“奇秀,我负了你啊......”
“修年,算爷爷求求你了。”薄中寻没了往日的硬朗作风,偏头看薄修年,苦苦哀求着:“一沉毕竟是你的弟弟,你就让他和他父亲入咱们薄家吧。”
“爷爷从来没求过你什么事,这算是爷爷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求你。我保证薄家永远都是你的,你就让让一沉,好不好?”
薄修年凉凉笑着。
为了一个私生子的儿子,他这爷爷竟然这般低声下气,简直可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