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们走吧,娘娘去了何处?”萧楚桓到了此时此地,只想见飞飞一面,上次匆匆一别,怕是连累与她,现在自己也是这等情况,如若她还愿意接受自己,两人或许还能……
“这属下便不清楚了,只说是分开而走,最为妥当!具体何时与主子汇合,倒是只字未提!”那暗卫才道。
“嗯……”看来飞飞已然做了决断,萧楚桓这才收回车帘,“朝着永州出发!”先回去安排妥当了,自己才亲自去找一找飞飞吧!
两人或许有太多话需要解释清楚!
马车伴随着不多的人马便挥鞭而上,匆忙朝着永州而去,再也耽搁不得,这皇城的追兵怕不是吃素的,等追捕自己的命令下达了大明,自己想躲闪未必来的及!
整个王族已然是必败之势,天意难转圜。
思绪漂浮回了那夜被抓入内庭狱的场景,自己是重犯,自然单独一间关押了起来。
待至夜深人静,才听的牢门咿呀一声开了,那牢头毕恭毕敬的将一人请了进来。
来人外面不过围着一件黑色的披风,刚进牢门,便有人服侍着脱下,一身玄金龙纹便照亮了这昏暗腐朽的牢房。
“你们下去吧!”睥睨天下的冷瞥,足以让当场之人为之一颤,原本伏低的身子更是低了一些,“是……奴才告退,在门口守着!”
一把擦的光亮干净的木椅便抬了进来,萧何这才不慌不急的坐下,还算来的及瞧对面的人一眼。
“儿臣拜见父皇!”萧楚桓这才规矩一拜,此刻自己实在不料父皇会亲自来此处审问自己,还避嫌疑,将所有人吩咐退下,印象之中,两父子从未有此亲近之意,想不到真正轮到独处的时候,竟然是这等情况下的。
萧何却未立即作声,原本阴沉的牢房瞬间气氛又阴郁了许多,这深夜的夜里是有些凉的,待那凉气从膝盖一丝不落的传入身体,萧楚桓的心便凉了一半。
“知道为何今夜朕来见你?”轻轻问了一句,萧何的语气倒是并未听的出情绪。
“儿臣有罪,还望父皇切勿动怒!”萧楚桓这才扶手请罪,既然已经将自己押解起来,父皇心中便已是将自己定了罪了,萧楚桓暗暗苦笑,有没有罪不重要,重要的是父皇的看法。
“呵呵,说来听听,你何罪之有?”萧何的眸子越发深邃,这才望着萧楚桓有了几分兴味索然的模样。
“儿臣如罪,意图谋反,父皇不是最清楚不过吗?”萧楚桓也知如今再多解释无益,这才幽然一笑,不如承认了罪责,倒懒得劳烦父皇去费心思想罪名。
“听你这话的意思是在怪父皇老糊涂,昏庸了吗?”萧何这时不怒反笑,更是不知他话中所指了。
“儿臣不敢!”萧楚桓这才诚恳一拜,不管他待自己如何,自己始终敬重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