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飞飞待于谦带走那人后,便唤过巡夜而过的侍卫,一同返回珠儿守着那安蓉的地方,吩咐将那安蓉带回寝殿。
刚踏入寝殿,后脚吴管家便连夜赶了过来。
“启禀娘娘,这都是老奴管教无力,才让安蓉犯下大错,还请娘娘责罚。”吴管家既为王府总管,自然风吹草动也瞒不过他的耳朵,凌飞飞还未开口,就自先请罚。
“吴管家倒是消息灵通!”凌飞飞才微抿了一口茶水,似笑非笑道。
“娘娘此话折煞老奴,这府中的事都是老奴职责范围所管之事。出了此等事,老奴竟然没有一早察觉出,还让娘娘亲自来办,老奴失察之罪自然是无话可说!”说完已是重重伏低了身子请罪之意不像是作假。
凌飞飞才打量起眼前的人,年纪五十有余,眼角的细纹已然侵染了不少世故,头发也有些花白之像。
此人平日处处丝毫没有错漏,此刻出了此等事自然也并未有推脱,果然还是姜是老的辣,自己罚他倒是显得自己苛待了,可是事涉小黑安危,自然也不能掉以轻心,否则人轻易混了进来,岂不是处处在别人眼线之下。
“那长工是什么人?”凌飞飞并未接话,还是先询问清楚了再做定论。
“回娘娘,那长工石云十二岁便入王府做工,老奴看他勤勉,虽算不得家生奴才,但是一直做了四五年,老奴也算信任他,可不知他怎么会……”说道此处,吴管家难免有些惊疑,难道这四五年都是他有心潜入王府。
“十二岁便入王府?呵呵,那样深厚的武功修为,可不像是一位长工所有的。”凌飞飞眼眸一沉,心思便沉寂下来。
“这……正因为如此,老奴才从未想过他居然会是潜在王府的细作。”吴管家哪里料到会有今日的事宜,未免有些冷汗渗渗。
“只是你确定今夜这人便是石云?呵呵……”凌飞飞扫了一眼早已跪在地上俯首请罪的安蓉,未免有些好笑。
自己可未放她眼中的踟蹰之意,怕是她也察觉到什么,却是身不由己吧!
“什么……”安蓉仿佛恍若未闻,那神情自然有些怔愣。
“怎么?难道你们如此亲密却不知?”凌飞飞却稳稳放下了手中的清茶,却进一步逼迫问道。
“奴婢,奴婢真……”安蓉是不知道,原以为不过自己多心,看来并未是空穴来风。
“哦?”却听的殿上的更惊心的话语传来,“你与他倒是大胆,经常敢半夜私会,还敢私下汇报本妃的行踪,嗯?”
安蓉看向凌飞飞时却竟多了几分畏惧,她居然知道的一清二楚,当下便连连求饶。
“奴婢知错了,娘娘饶命,云哥他说不过是外面有人出些银两买娘娘的行踪,奴婢以为,不碍事,这才大胆做出此等事来!娘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