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国公惊出一身汗,也大为恼怒!如果不看在金氏为罗家生育了五个儿女的份上,她如此狗胆妄为、祸乱国公府、欲败坏几辈子人用性命维持传承下来的罗氏基业,定然要了她的命!
做为警告,不过是往罗松身边塞个女人分了她的宠,让老太太弹压一下,再敢不老实,还有后招等着,到时可就顾不得她的子女们怎么想了!
罗容那小子刚才所说的脸面,更是不屑提:若由着金氏胡作非为,毁了整个罗氏家族,命都不保,还有谁要看你脸面?
国公爷走了,其他人陆续离席,跟随国公爷往厅上去,茶席已设好,热茶点心各种时鲜果品摆了满桌,这是节日里的习惯,饭后全家男女老少会聚在二堂上坐一会,饮茶说话,享受亲情和天伦之乐。
罗方走去扶老太太,顺势微笑着和老太太身边的郑六姑娘说了几句话,郑六姑娘虽端庄自持,面对罗方主动关怀,仍闹了个霞飞满脸,无限娇羞,郑氏自是乐见他们两小无猜情投意合,笑吟吟地招手叫灵芝来,两人一起扶着老太太先行离开,让罗方和郑六姑娘落在后头,方便他们多交谈几句。
待老太太她们走出花厅,罗方自然而然地走去扶起金氏,郑六姑娘见状,也跟随走去挽扶金氏另一边手,罗方眼望着郑六姑娘,笑容愈发温柔含情,郑六姑娘羞得更加抬不起头,罗姝到底年长见得多懂得也多些,很知机地拉着罗妍走来好言哄得郑六姑娘一起先行走开,留下罗方搀扶着金氏慢慢走,一边小声交谈,不知罗方说了什么,金氏抽出帕巾拭泪,得到儿子解劝,她是越发委屈伤心,不过心情好很多了。
罗真带着锦绣走到对面廊庑下观赏盆景花草,消消食,饭后不饮茶,只喝白开水,这是受锦绣影响,罗真自己也喜欢喝白开水,何况他们家的白开水清甜甘爽,与众不同。
两盆长势茂盛、点缀着无数娇艳花朵的名贵南诏茶花将他们身影遮掩了一半,别人没看见他们,他们却是将外面情形看得清清楚楚。
锦绣对罗真笑道:“论整治后院,罗家男人倒是各有特色:老太爷手段粗暴但讲究实效,三老爷保持了他喜新厌旧的本性,罗方的法子比较常见,但也是最有用的哦……瞧罗方这面面俱到的,把所有女人都讨好了!”
罗真哼了一声:“那可未必,你那香菱丫头不是有人在这边么?上次你去净室我可替你听禀了:说的正是他那院子,什么书房里新得宠的丫头跑去打了屋里的通房,又砸了江侍妾的琴……乱得一团糟!你没事收集这些消息做什么?”
“不是无聊嘛,这么劲爆的娱乐新闻,你怎么没告诉我?”
“少听这些污糟事,得闲练你的心法去!”
锦绣撇嘴,罗真不免好笑:“光盯着别人,怎不评点一下本侯爷?你夫君我把后院管得如何?”
锦绣调皮地皱皱鼻子:“你说,咱们俩谁是谁的后院?别忘了你是上门女婿!好像只能是我管你吧?”
罗真追着要刮她鼻子,两人一路低声笑闹,从侧门相随进了厅堂。(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