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道旭、陈小北以及钟卫国坐上路虎，和文洁若以及鲁连江分别，只不过几个人分别的时候，身上已经戴上了无线耳麦用于联系。

“道旭，现在我们去干什么？”钟卫国沉稳地坐在陈道旭的身边，在这个小团队里，他的战斗力仅次于陈道旭，而他也只听从陈道旭的话。

陈道旭笑了笑回道：“总不能穿这些衣服就想去参加舞会吧？”

陈道旭指了指三人的衣服，那些衣服都是从华夏的时候就穿过来的，除了休闲衫之外，就是很朴素的夹克大衣，而陈小北的一身黑色劲装看上去更不像是去参加舞会的。

钟卫国一怔，略微有些感慨地看着陈道旭说道：“你总是比我更加细致，难怪上面的人这么看重你。”

“看重又如何？你都大校了，我可是什么军衔都没有。”

陈道旭开了个玩笑，随后微微正色了几分，凝重说道，“但是卫国，说真的，你这个大校都当了不少时间了，就真不想再往上爬爬？当个少将啥的？”

钟卫国听到陈道旭的话，那张方正的坚毅脸上不由得露出了几分苦涩。

“少将……哪有这么容易？我今年才不过三十来岁，虽然这个年纪升任少将也不算多年轻，但未免惹来闲话，而且我以前的那些事情确实留下了不小的劣迹……话再说回来，其实大校挺好的，虽然权不大，但胜在自由，也没那么多的事情，要是我真的升任少将了，你觉得我还会出任务？”

陈道旭听着钟卫国的话，知道他自己心里清楚也就放心了，只是伸手锤了他一拳。

“你自己明白就好，哈哈，说吧，这三年在边疆过的日子怎么样？每天擦界碑，空把一身本事浪费，你说你对得起祖国和人民吗？”

钟卫国淡淡地笑了笑回道：“也没浪费多少，这不和你说任务来回报祖国和人民了吗？”

“哈哈哈！”

陈道旭不由得笑起来，不知道为何，尽管他知道如今他们面临的环境随时都可能变得十分危险，但和在明珠不一样，在这里，他即便面临生死，但并没有多少顾虑，如鱼得水，反而更加自由和轻松。

钟卫国感受到了陈道旭发自肺腑的高兴，也想起了一些当年枪林弹雨中的往事，嘴角咧开来，无声笑着。

路虎车一路来到了瑞士著名的城市苏黎世，陈小北知道那舞会的规格有多高，所以很自然地将车子开到了苏黎世著名的奢侈品大街——班霍夫大街上，随后三人下车，陈道旭突然皱了皱眉。

而不仅仅是他，陈小北和钟卫国也察觉到了什么，眼角的余光扫过了一个站在路口看报纸的老外。

“身高在一米八几左右，形体比较魁梧，应该是格斗方面的好手，右手虎口处有老茧，有枪械训练的痕迹，还有他的体毛很浓密……”钟卫国压低声音说道。

陈道旭点了点头，随后回道：“不是CIA的人，布朗现在主要精力应该在布置舞会安全，以及监视欧洲原子能研究机构方面的事情，也不是MI6的人，英国那群特工做事没有粗鲁，所以……这个人应该是克格勃的人了。”

“克格勃的人跟踪我们做什么？难道他们知道了我们的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