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她们走出了诊室,徐润清这才站直身子,眼神似有若无地瞥了眼面前努力减少存在感的某人:“是不是感同身受?”
感什么同,身什么受……
念想摘了手套去洗手,等擦干手见他还在看病历,用手摸了摸耳朵……妈蛋,这么烫一定是红了!!!
“站那干嘛。”他抬眸睨她,转身从笔筒里抽出只黑笔来在病历上勾画:“过来。”
他一本正经的严肃,念想也不敢开小差,赶紧跑到他跟前,乖乖地站着洗耳恭听。
结果等了半晌,也没听他开口,抬眼看他,正好撞上他的,微微一愣。
随即便听他问:“眼睛怎么红红的,昨晚没睡好?”
打死也不能承认自己昨晚没睡好啊,那不是变相承认他对自己的影响力么!
她努力想了一会,这才找到个还算合理的解释:“在空调下,眼睛太干了……”
“有没有人告诉过你?”他突然问道。
念想不解地“嗯”了一声,告诉什么?
“你不擅长撒谎。”他圈划出最后一处,想了想,直接在她的病历上修改。就这样,还不忘看她一眼,见她涨红着脸,颇有些恼羞成怒的样子,淡淡地补充一句:“起码在我面前,我能一眼就看穿你是在撒谎还是在说实话。”
念想沉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