场面瞬间紧张起来,周围的人都惶恐不安的望着暴怒的将军,不知道他要做出什么危险的举动。
鲁茨科伊深吸一口气,尽量让自己的情绪平定下来,他慢慢的回答道,“无论真相是什么我都不想知道了。这些年莫斯科死的人还不够多吗?赫鲁晓夫集团,叶利钦集团,还有无数反对亚纳耶夫政治的人,最终不是送进了监狱,就是在喀山疯人院里度过下半生。我还不想死在西伯利亚,难道你想被冻死在哪个煤矿里吗?”
鲁茨科伊的声音比冬季暴风雪还要冰冷。
“到此为止吧,卢基扬诺夫同志,再见,对了,我们不会在见面了。”
鲁茨科伊想往外走,他还没走两步,突如其来的爆炸把他整个人掀翻在地上,他灰头土脸的爬起身,惊恐的望向了窗外。
23毫米炮火的招呼过后,接下来就是125mm的狂轰滥炸了,当然这远远要比通古斯卡的进攻刺激的多,亚佐夫逐步的往卢基扬诺夫身上添加重如千斤的稻草,直到把他压垮,压碎。
接下来是塔曼师装甲部队的表演时间,超过二十辆坦克没有采取齐射的方式,否则一轮下来可能整个白宫大楼会被直接挪平一层。
每一辆坦克的炮弹发射间隔在三秒,就在对方刚刚以为结束的时候有掀起爆炸和震动,让他们始终保持在一种恐惧的氛围之中。
心理战术比任何一种直接的进攻都要有效。
所有人都在惶恐不安之中等待着塔曼师发起最后的轰炸,帕夫洛夫却流露出微笑的神情,“卢基扬诺夫同志,别怪我没有指明一条生路。现在亚纳耶夫总书记给你最后一个机会,你现在投降还来得及,再迟一点的话,结局就只有埋葬在这里了。”
卢基扬诺夫脸上闪过一丝的犹豫,帕夫洛夫的话让他原本坚定的,死战到底的心产生一丝的动摇,再加上鲁茨科伊的临场退出,让他感到非常的为难。
到底是投降,还是抗拒到底?
卢基扬诺夫没有答案。
就在他最进退两难,无法做出决定的时候,突然电话响了起来。所幸刚才的炮击没有中断通讯,他才能接起这个“救命稻草”的电话。
对面的声音很陌生,卢基杨诺夫并没有听过这个声音。但是他开口第一句,就把自己定在原地,无法动弹。
“你好,卢基扬诺夫同志,我是美国大使馆人员,如果你想获救的话,就按照我的方法去做……否则只有死路一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