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建飞的表情有些一言难尽，他平日里和顾如云一样，也是属于拿奖学金的好学生范围之内。

因此不说别的，冯建飞总有一种难以言喻的优越感。

哪怕是站在其他人面前，冯建飞也从来不觉得自己会输给班上的任何人，尤其是病理生理学更是冯建飞平日里的强项。

可是现如今……

冯建飞低头看了看自己，刚刚才写了1/3的试卷，又看了看顾如云那张早已被填得密密麻麻的考试卷，总觉得自己的脸似乎有点痛。

并且随着下课铃响起，上课铃再次响起，李老师开始讲解试卷上的题目之后，冯建飞觉得自己的脸更肿了。

讲台上老师说的题目竟然一个个全是对的！

难以言喻的滋味，在冯建飞心头蔓延，他默默的往旁边的座位移了移，尽量远离顾如云。

就连之前原本要帮邱芬芳出气的事情都忘得一干二净，眼里心里全是眼前这张病理生理试卷，以及顾如云试卷刷屏了的空白大脑。

刚刚老师可是在台上说了，这张试卷上还有不少题目是之前没有教过的内容。

对此……

冯建飞看向顾如云的目光就更加一言难尽了……

“你什么时候学完整本病理生理书的？是刚刚开学的时候吗？”实在没忍住，冯超低声询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