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嬛说完之后,忍不住想起刚才宇文良郴揽了她腰,松手的时候还摸了一把,顿时更气了。
“反正他就是个流氓!”
苏阮鲜少见谢嬛这般口出恶语说人坏话的。
宇文良郴的名声她听过一些,甚至传言里面比谢嬛说的还要过分一些。
苏阮原本是对这些没兴趣的,可是想起刚才宇文良郴揽着谢嬛被她呵斥之后言语结巴,连耳朵尖都红了的样子,却是忍不住生出疑惑来。
宇文良郴那样子瞧着纯情的很,哪有半点像是常年浪迹女人堆里的花丛浪子?
苏阮说道:“这些传言是打哪儿来的?”
谢嬛莫名:“什么传言?”
苏阮说道:“就是宇文良郴的。”
谢嬛闻言撇撇嘴:“还能哪儿来的,他自己行事不收敛,被人撞上了就传出来了,你忘了上次在安阳王府的时候,他还出言调戏你呢。”
苏阮听着这话默了默,她真没觉得宇文良郴是在调戏她,她认为的调戏好歹要动手动脚吧,宇文良郴当时所做的,充其量就是见着好看姑娘口花花了几句。
虽然欠打了点,可后来被她三两句忽悠了,但是呆蠢呆蠢的。
苏阮心中估摸着,宇文良郴那“名声”十之八九是这么来的,却也没有替他辩解。
瑞王府自己都不在乎,她替他出哪门子的头?
谢嬛不想说宇文良郴的事情,总觉得一说她脚踝就开始疼,她转了话题说道:“不说他了,对了阮阮,你认识祁大人?我瞧着你怎么与他挺熟的?”
苏阮闻言回道:“认识啊。”
“之前祁大人不是去过咱们府里吗,那时候我跟他见过一次,后来在安阳王府里又见了一次。”
“他是国子监祭酒,大哥之前又在国子监里进学,所以他便记得我吧,之前我还寻他借过书呢。”
谢嬛虽然知道苏宣民的事情,可是却不知道祁文府在调查这件事情,更不知道谢家也掺合其中。
她见苏阮说的坦然,虽然有些疑惑只是两面之缘,他们说话时怎么瞧着很熟的样子,可又觉得苏阮没必要瞒着她,便说道:
“原来是这样,我就说方才他怎么一眼就认出了咱们。”
苏阮笑了笑:“见过几面的人又怎么会认不出来,咱们不也一眼就认出宇文良郴了吗?”
谢嬛闻言这才没再追问。
苏阮瞧了谢嬛的脚一眼:“二姐,你腿还疼的厉害吗?”
谢嬛摇摇头:“还好。”
苏阮说道:“你受了伤了,也不好再走,我先送你回府吧,回去也好让半月替你揉揉脚。”
谢嬛忙道:“可是你西街的铺子还没看呢……”
苏阮失笑:“那铺子就放在那里又不会跑,哪天去看都成,而且刚才瞧了这边的铺子,那边什么情况也大概能估摸一些。”
“我先送你回去,正好也跟祖母商量一下,寻个时间找人去做个交接,到时候再慢慢去看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