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逸风冷哼,扫过远处的人,沃乐志看过去,还是没能明白,那些人都是月悬派的人,跟他给别人做嫁衣有什么关系?
“你难道还看不明白?看来你脑袋瓜够笨的,那些人可是巴不得你死呢。”杨逸风调侃笑道。
严朋义和计乐家面色大变,心中惊慌,这要是让沃乐志知道,还不得当场杀了他们?
严朋义赶紧站出来,指着杨逸风喊道,“杨逸风,你太可恶了,居然想挑拨离间。大师兄,你可千万不要相信杨逸风的话,我们和你是坚决站在同一战线上的。”
计乐家这个时候也反应过来,赶紧站出,“大师兄,我们可都是月悬派的弟子,在一起多年,还是有很深厚的感情,杨逸风算什么?他根本就是一个阴险狡诈的人,他这么做,就是希望我们这群人自乱阵脚,互相撕扯,正所谓鹬蚌相争渔翁得利,杨逸风肯定想不费吹灰之力瓦解我们的团体,消弱我们这个团体的力量。”
沃乐志听后,觉得还蛮有一丝道理的,而且他也不相信杨逸风说的话,毕竟他们同出一派,何况就是给那些人几个胆子,他们也不敢这样对待自己。
“杨逸风,你太可恶了,居然挑拨我和几个师弟的关系,但你以为我会上当?”沃乐志冲杨逸风喊起来。
严朋义和计乐家见沃乐志压根就没有相信杨逸风的言论,这才暗自松口气,擦擦额头的汗水,要不然他们的麻烦就大了。但令他们比较心惊的是,杨逸风居然一眼就看穿了他们究竟在打什么主意,这绝对是个危险的人物。
“师父,这家伙真是蠢,刚才严朋义和计乐家明明嘀嘀咕咕好久,甚至根本就不顾及他们大师兄的死活,这说明什么?说明他们根本就没有把他们大师兄放在眼里,但这家伙还一点没意识到,如今被当做枪使,还洗喜滋滋的认为自己很牛逼呢,殊不知人家巴不得他上来送死。”南宫灵萱也看出了门道。
“还是灵萱聪明啊,这么简单的道理,但有人就是不明白。”杨逸风笑了,看向沃乐志的眼神充满嘲讽。
沃乐志面色一变,下一刻果断瞪向严朋义和计乐家那群人。
他们的面色变了变,尤其是严朋义和计乐家,立马把心提起。
“大师兄,我当初就跟你说过的,杨逸风这个人狡猾的很,他这么说明显就是为了让我们窝里斗,挑起内讧。”计乐家忙解释。
严朋义向来主意多,忙站出来一步道:“大师兄,我们这些人向来对你是敬佩有加,怎么可能会生二心?如果你要是不相信我们的话,那我们可以出面跟杨逸风较量,还请大师兄退下,修整。”
计乐家额头冒汗了,让他们出面跟杨逸风斗,按照杨逸风现在的情绪状况,说不定能够打死他们,至于前两次,只能够说他们运气好,杨逸风并没有跟他们计较,但一旦动起真格的,他们怕是就没有这么好的运气了。
严朋义说的信誓旦旦,还召集手下要冲过去,但心底也是捏着一把汗,要知道他是顾及沃乐志的性子,才敢冒险走这一步棋的。沃乐志个人傲慢,向来目中无人,平日又喜好逞强,现在他遇到了一个强悍的对手,又被修理的这么惨,按照道理,肯定是不愿意中途退出。
但现在沃乐志迟迟没有表态,没有喊停,严朋义的心里也有些拿捏不住了,但话已出硬着头皮严朋义也得往下走,就在严朋义挥起手中的利剑,准备下令对付杨逸风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