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晚晚面无表情的靠着床头柜，眼泪沿着眼角掉落。

庄栩栩去叫了护工来打扫，还好没有吐在床上。

“栩栩，你回去吧。”许晚晚说，“我没事的，不用守着我。”

“晚晚，你这样子，我怎么可能离开。有个人陪你说说话，也是好的。”

“不用。”许晚晚涩涩的扯笑，“我不会做傻事的，你们放心。”

庄栩栩拉起许晚晚的手，心疼的看着她：“晚晚，你别说了，我会陪着你的。你可以当我不存在。”

见庄栩栩坚持，许晚晚也没有反对，只淡说：“那好吧，只是，我想睡觉。”

“好。”

庄栩栩扶着许晚晚睡下去。

这一睡，许晚晚就又睡到傍晚。

吃过晚饭后，她又睡，一夜都没有醒来。

但是半夜，庄栩栩听到她在哭，哭得很小声，很压抑，她不想让庄栩栩知道。

庄栩栩躺在沙发上，跟着许晚晚一起流眼泪。她一点声响也没敢哭出来，她也不想让许晚晚知道。

第二天，换了顾忧彤来守许晚晚。

许晚晚同样是睡觉。

次日早上，顾忧彤忽然睁眼。

许晚晚已经醒来，靠着床头呆坐着。

“晚晚，你醒了。”

许晚晚没说话，只是微动了一下唇角。

“我去给你买早餐。”顾忧彤问，“想吃什么？”

“随便。”

来来去去，她就只有这两个字。

顾忧彤心里难受，出去买早餐了。

阳光从窗外照进来，在地上洒下淡淡的光华，冬日难得有这样的好阳光，许晚晚的眼帘轻轻的扇了扇。她倾身过去拉开抽屉，从里面拿出手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