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前世遗留下来的家庭问题,许晚晚也不知道怎么去安慰他。可是看着靳爵风低沉的模样,她又心里难受。
二十岁的年纪,不该承受这些的,不是吗?
看着靳爵风冰冷的腮腺,许晚晚终是鼓起了勇气开口:“如果你愿意,可以跟我说说啊,闷在心里会不好受的。”
听到许晚晚温柔的声音,靳爵风才把视线挪了回来,侧眸看了许晚晚一眼,淡淡的说:“没什么,他只是把我谱的曲子撕掉了。”
许晚晚:“……”
她知道,靳建军一直反对靳爵风搞音乐,认为那是不务正业。
前世,靳爵风进入歌坛的初期,靳建军非常恼怒,一度不与靳爵风联系。后来,靳爵风用自己的努力证明了他的实力后,靳建军才慢慢接受他。
但此时的靳建军,是绝对反对靳爵风玩音乐的。
许晚晚知道心血被毁的那种痛。
读初中的时候,她喜欢写小说,在作业本上洋洋洒洒的写了几大本,结果被吴佩平找到,又恰逢她考试考得一塌糊涂,吴佩平一气之下,把那几作业本的小说,扔进了火堆里。
许晚晚哭了好几天。
虽然那时文笔青涩,但都是她的心血啊。
“没事。”靳爵风深深吸了一口气,嘴角扬起一丝无所谓的弧度,“重新写就是。放心,我能写好的。”
最后一句话,像是在对许晚晚保证什么。
“嗯。”许晚晚对他笃定的点头。
两人没有再说这件事情。
很快,公交车就到了学校。
进了教室,靳爵风把书包往抽屉里一扔,便对许晚晚说:“我去抽支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