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爱业跟弟弟把爹妈福伯伯送上火车站,两人回来后,看着空落落的家,有些不习惯,不过好在傍晚的时候,大哥一家回来了,屋里又热闹了。
田小芽跟着省教育官方的工作人员一起坐火车,她给父母买的也是这趟火车,在一个车上不在一个车厢。
她同带队老师打了声招呼,去找自己父母,老师跟过来确认,田小芽爹妈都在,也便放心田小芽跟着。
现在到帝都要做接近一天的火车,中午吃饭张春芳掏出自己烙的饼和咸菜,给孩子们一人给了个鸡蛋,“吃吧,渴了喝水。”
田小芽看着姆妈给自己剥鸡蛋,连忙阻止,“姆妈,走,我们去餐车吃饭。”
“啊?不去,那多贵。”
“姆妈,咱不是说好了,出来玩不提钱,你一会儿说这个贵一会儿说那个贵,你让福伯伯咋想,他心里肯定很愧疚,觉得自己不该出来。
张春花立刻紧紧抿嘴,是啊,自己咋把这事忘了,老提钱。
“春花你可真是,那天晚上你在屋里还跟我说穷家富路,出来玩就好好玩,别想这些,想多了玩也玩不好。”
田小芽领着一行人来到餐车,做了前后两排,她没让姆妈看菜单,直接自己安排,她带着三孩子坐一起,点些孩子们吃的不辣的菜,给爹妈三人点了回锅肉、酸辣包菜等下饭菜。
吃完饭田小芽掏钱,张春花没抢过姑娘,相问多少钱又怕有福大哥有想法,憋了一路,晚上还是去餐车吃,吃了晚饭田小芽回去了,告诉爹妈明天早上下车后,去旅馆的事她都安排好了。
张春花晚上坐在晃悠悠的火车上,望着窗外一片黑暗,偶尔有零星光亮,就这样半睡半醒了一晚上,等到了帝都,下了火车,她还有些晕乎。
帝都的七月与武汉不同,这里不像武汉那么潮湿,七月就跟大蒸笼似的,帝都的空气更干燥,太阳晒在皮肤上,是一种炙热的灼烧感,可站到阴凉处,又立刻感觉到凉爽。
“爹。”田小芽跟老师打了个招呼,跑过来,把田志泉喊到一边儿。
“爹,这些钱你装着,别舍不得,玩的时候花钱你出,这是旅馆地址,就在帝都大学里,你一会儿叫个出租车,把地址是司机师傅,别想着搭公交车,你们带着三孩子,不方便。”
“哎!”田志泉还没反应过来,女儿跑了,他看着手上一沓五十元大钞,老姑娘咋给了这多钱,再一看到媳妇过来了,赶忙把钱装口袋。
“干啥呢?”
“哦,芽芽告诉我住在哪的地址,走吧咱们叫个车。”
这时帝都满街都是黄白色小面的,田志泉喊来一辆车,正好大家全都坐得下,帝都司机师傅各个都是聊天高手,得知田志泉家姑娘来参加全国奥数比赛,住在帝都大学,那把帝都大学里面的景色一顿介绍,随后又是帝都旅游地点小吃饭馆。
众人听着帝都这么好,各个充满向往,在路过天安门广场的时候,几个孩子哇哇叫,张有福看着天安门广场上主席的照片,悄悄低下头擦了擦眼泪。
田小芽一行人反而后到了住宿地方,住在帝都大学理学院的招待所,田小芽很快看到了各个省的比赛学生,每个省大概三四个人,有的省人少些两三个,这样看鄂省算是考试大户,一共来了五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