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倒是好了,因为受伤了,光明正大地逃课,和任裘在医务室里待了一整天,谁知道你们这一整天孤男寡女相处在一起会做什么?”
“我没有——”听到这个薄颜立刻替自己解释,“我没有和任裘做什么,唐惟你不要说这样的话——”
“没有?”唐惟像是听见笑话一样,“你什么人,我会不清楚?薄颜——我真的不想用那些词语来侮辱你,但是你,你真的已经恶心到了令我觉得反感。我早就提醒过你和任裘拉开距离,他——不是你这种人可以勾搭的,那么你又在做什么呢?你的举止和你的言行从来都不是一致的,说一套做一套就是你的拿手好戏。”
薄颜瑟瑟发抖,盯着唐惟,红了眼眶。
“光是这样还不够,居然还要两个男人给你开房!”
在说到了开房两个字的时候,唐惟的声音一下子加重了,像是在暴怒着一般——薄颜不知道唐惟为什么暴怒,可是他周遭的气息已然一下子压了下来,像是裹着惊天巨浪,要将她劈头盖脸吞没。
“不,其实一开始我也是拒绝的……但是尧尧说了,我这样回家,家里人看了会担心我在学校受什么委屈,然后闹事情……”我不想因为家里人闹事情知道我和你的事情,导致给你造成麻烦。可是这句话薄颜还来不及说出口,唐惟就已经直接动手,她以为他那个动作是要打她,可是当唐惟举起手来的那一刻——
他猛地一僵。
薄颜身上的浴袍,因为她的闪躲,拉拽开了。
暴露在他眼里的,是一大片白皙细腻的肌肤,像是上好的奶油,唐惟感觉像是有一把火从头烧到了脚,在一瞬间就点沸了他所有的血液。
呼吸,在猝然加速……
他猛地就想起了那天在浴室里看见的那个薄颜,瑟瑟发抖毫无防备的模样,如同一只等待被捕猎的小兽,暴露了所有自己无助的地方。
和现在,此时此刻,这一秒的薄颜重叠。
唐惟觉得自己下一秒就要化作魔鬼,将薄颜四分五裂——他想吃了她,他觉得自己疯了。
是真正意义上那种,带血的占有,将她弄碎,揉入自己的血肉,一辈子,都是他的猎物。
一想到薄颜和两个男人去开房,苏尧和任裘一起带着她进酒店,唐惟就会失控地想着,他们三个人会在酒店里做什么呢?那个画面一遍遍在他脑海里回放,回放到他根本没有办法停下的地步。
联想到刚才来开门的薄颜明显刚洗好澡只穿着浴袍,这样的形象让唐惟当场就想要发飙,她怎么能……怎么能……
少年像是疯了一样,用尽力气地抓住了薄颜的手,不顾她的反抗,用力将她的手举到了头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