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戚声音都在发抖,“就算余萧不可能真的对唐诗做什么,但是唐诗就是我的软肋!他拿刀抵着我的软肋,我不可能无动于衷!”
“所以呢?”叶惊棠冷笑,“送上门去给人家睡?”
姜戚脸色一白,“当初不是您要我去勾引……”
叶惊棠在一边很迅速地接上了话,“晚上有个酒局,你得跟我一起去,把包放下,今天从这里出去了,以后就没门再回来。”
姜戚眼眶血红,回眸看着叶惊棠,“叶惊棠,你非要逼我吗?”
叶惊棠笑得残忍,“逼?姜戚,你太高看你了,我对你,不屑用逼。”他就是将她当做他的一条狗。
姜戚身体都在颤抖,肩膀上包的带子已经被她攥得变形,“叶惊棠,我是个人,是个活生生的人,我也有我在意的东西!”
“你别逼我连着唐诗一块除掉。”叶惊棠扬了扬下巴,“坐下,化妆,换衣服。十一点钟准时出发,我不想再废话第二遍。”
姜戚肩膀上的包终于落在地上,她脸色苍白,双眼茫然,像是彻底崩溃了,她说,“好,叶总。”
——
另一边,余萧和唐诗在姜戚的房子里等到了晚上十一点。
唐诗挣脱了黑衣人的压制站起来,退到了墙角,她笑,“姜戚不可能再回来了,余萧,你失败了。”
余萧的眼神很痛,可他的语气极狠,“不可能!姜戚不可能不来!除非——”
除非……叶惊棠压着她。
想到这里余萧更加愤怒,上前掐住了唐诗的下巴,“你的好朋友抛弃你,你不难过吗?”
唐诗笑了,“难过什么?我替我好朋友开心,能不被你要挟,就该这么果决!倒是你才该难过吧,我和你之间,被姜戚抛弃的从来都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