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ivid="tet_c">张司九问那病人:“那你的意思是,想切了?”
那病人也很干脆:“不切我上这里来干什么?早就听说了,张小娘子的刀,是东京的这个!”
他竖起了大拇指,笑容满面的:“不找她切,我也不放心哪!而且这边听说还便宜!”
张司九点头:“是不贵,但你这个,切起来也不太容易,并不是拿刀直接一切,就那么一刀就完事。这也挺复杂的,也有一定危险性。”
手术过程中,什么情况都可能发生。
张司九将可能发生的事情大概跟病人讲了讲,然后发现病人挺平静的。
他甚至还说了句:“那有风险难道就不做了?反正都是要做的,管他那么多呢?”
张司九看了看他那瘤子,想想,好像是挺必要的,没什么选择余地。
毕竟,总不能后半生都趴着睡,也不可能以后都不穿衣服。
总是磨破的话,还可能反复感染,到时候,更容易出现不好的后果。
病人这么有主见,而且这么坚决,张司九这把刀也没什么好犹豫的,当即就把手术时间定下来了。
虽然是个小手术,但也得住院,提前一天来住院,做术前准备,然后第二天手术,再住两天,没别的事,就直接可以回家,按时来换药就行了。
那病人直接决定明天就来住院,今天回家收拾东西,然后明天一大早过来。
张司九送他出去的时候,都忍不住感叹:“别人做手术都怕得很,您倒挺宽心。”
那病人“嘿嘿”一笑:“怕什么,张小娘子你医术那么高,怎么可能治不好我!”
张司九:……这是个会压力转移的人。很棒棒,我已经感觉到了压力了。
不过,有手术做,而且是主动找上自己的,张司九还是很高兴地。
这代表着,她真的在这里立住脚,被接纳了。
不过,晚上,还有更高兴地事。
陈深严跑来食堂蹭饭了。
蹭饭的礼物是一个兼职。
是的,医监局要她过去干兼职。
专门负责有女病人的医疗案子。
张司九还是很惊讶的:“为什么是我?”
陈深严白了她一眼:“为什么是你?因为只有你最合适。”
顾青舟端着鸡腿冒出来:“胡说,你就是想借一个东风,借她的名气!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打什么主意。”
陈深严:……这老头还是这么讨厌和矫健。
顾青舟在陈深严旁边坐下了:“那你给啥好处啊?她挨了打,这伤还没好呢。”
陈深严看了一眼站着吃饭的张司九,又看了一眼顾青舟,也不好说虽然伤没好,但就是个皮外伤,大家都是大夫,谁不知道到底多严重?
更何况,张司九都吃胖了一圈了。
他干巴巴的看向张司九,企图让张司九自告奋勇:“这种事情,是为国为民,利在千秋的事情——”
张司九默默地转开头:成年人是不会做选择的,理想我要,钱我也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