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元鼎“噗嗤”一声笑出来,挤眉弄眼:“司九,这就是你不对了。你怎么能劝别人时候头头是道,轮到自己就又是一个做法吧?做人不能太双标哦!”
张司九:!!!双标是这么用的吗!
杨元鼎语重心长:“司九,虽然我觉得你这个头发未必还有救,但咱们也可以试试。这样吧,我出钱,你出力,要是不管用,咱们找我娘赔钱!然后咱们五五分账!”
这次轮到周氏:!!!这是我亲儿子吗!
就连杨氏两兄弟也被自家三弟这个骚操作给惊呆了。
张司九转头,轻轻地叹了一口气:“周娘子,我觉得,下次还是别给他用药了。”
周娘子笑得咬牙切齿:“可不是?就该让他自生自灭,疼死活该!”
杨氏两兄弟却对视一眼,眼底都有点儿不约而同的惊艳:感觉这个法子虽然用在自家人身上不好,但如果用在外人身上……不得不说,三弟脑子是越来越好(损)了!
不过,被杨元鼎这么一打岔,张司九也想开了:“周娘子,您那个方子回头劳烦给我一份。如果有贵重药材,我也可以尝试平价替换。毕竟我也粗通药理——”
周氏笑着应了。又把张司九狠狠地夸了一通才肯放人。
最后,张司九是红着脸,脚步发飘的出了县衙。
走出县衙,她就想起一个事情来:!!!忘了提醒他们检查杨县令,并且以后离张小山远一点了!
不过,想想他们应该想得到,她就没回去特地提醒了。
毕竟,该给张小山和杨县令留下一点脸面?
因为要回去拆洗被褥,熬百部水,张司九和招银就没有去找徐氏,而是直接回了家。
回家之后,那就是一通忙活。
好在现在正是秋燥的时候,太阳很好,而农村又有的是地方支竹竿晾晒被褥。
被褥也被张司九用百部水浸泡了一小会儿,才用草木灰搓揉锤打,然后再清洗干净的。
一大家子人,五床被褥,洗得张司九和招银两个人手都发白,差点被累瘫。
不过,那一片飘荡的被褥,看着也很壮观就是了。
因为家里在晒谷子,所以张司九是在家门外找了阳光最好的地方晾晒的。
走过路过的人,都忍不住诧异的多看两眼,有笑着问张司九是不是小松小柏尿床太厉害的,也有笑而不语一脸意会的,还有面色探究,最后怜悯看招银的。
张司九:……我说我们家不是刻薄人家,还来得及吗?
显然来不及。
而且忽然张口解释,显得更加奇奇怪怪。
所以张司九最后只能沉默:沉默,是今晚饭后的八卦。沉默,是大家心照不宣的同情。沉默,是这一口黑锅结结实实的心酸。
招银显然没想那么多,还凑上来问张司九:“九娘,为啥她们都看我?我咋个了?”
张司九看着招银那一张单纯的脸,不知道该怎么解释。
最后,她只能沧桑道:“没啥,咱们回去洗头吧。二婶也该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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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我今天真的是太勤奋了。我不得不夸我自己。我先夸,你们随意~然后明天见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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