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泪也分不清是为什么出现的!
良久。
“妈!……起来吧!”
走过去把老妈扶起来。
郑金宁走了过来:“别怪你妈,她是担心你……”
眼里的复杂,不比郑东少多少。
“怎么会?…后天我就要走了,去京都!”
把老妈扶起来送回屋里,不知道为什么连好好看看二东的心情都没有了,就伸头看了一眼熟睡中哈喇子都流出来的弟弟一眼,就回自己的房间了。
“你看看你,把孩子吓到了吧!又是哭又是闹的……男孩子不野点好吗?”
看着一脸委屈的妻子,郑金宁叹了口气。
“你也是男人,你野个给我看看,别让我儿子野,他才八岁,你看看全村和他一般大的孩子,那个不是和他妈睡的,那个不是被妈妈抱在怀里的?为啥我儿子就不一样?……我是怕他和我生分了,那是我一把屎一把尿拉扯大的,是我怀胎十月生的,是我身上掉出来的肉,你看他都瘦了,我心疼不行吗?”
王筠妮胡乱的说着话,眼泪就没停下过。
“你不论理!”
“我就不论理了!你咋地吧?”
“你!…我不和你说了!”
郑金宁一屁股坐在沙发上,掏出一盒烟,点燃,狠狠的抽了起来。
“不和说了?你也就这点本事了,以前被自己家人欺负你不吭声,现在外人要抢我儿子起早贪黑弄起来的家业,你也不吭声,你还不如我儿子!”
“你莫名的发什么火?儿子就是你一个人的?那也是我的种!我不心疼吗?别人抢?让他们来真格的试试看!别以为我好欺负!惹急了兔子还跳墙呢!”
………
郑东和衣躺在床上,静静的听着大声争吵的父母,不知道他们为什么会挣这些,父母的关心他知道,也明白,只是和自己上辈子对他们的记忆突然浑稀了,两相对比后的结果让他一时理不清。
他这么着急的想尽办法赚钱,要说心底深处的真实想法,除了对自己和媳妇的一个交代,还真的和父母也脱不了关系。
上辈子因为自己不能赚钱,而导致的父母有太多的怨言和唠叨,这辈子就想赚到让他们害怕的钱,来满足自己心底深处的叛逆想法。
不知道什么时候,父母的声音低了……
……
“今天给你们最后的期限!下午希望你能给我个答复!”
刚醒来,就听见院里有人叫嚷,听口气还很冲。
这声音郑东听出来是谁了,自己村的一个小组长,叫赵毛蛋。
阿谀奉承,献媚背后嚼舌根,这些他占全了。
看来找事的人来了!
郑东笑眯眯的走了出来。
“期限到了你又能怎么样?你一个外姓人在我们郑家村横什么?”
这家伙是个倒插门,一辈子最怕人当面揭他老底。
“你!……吆!神童回来了,你还不知道吧!你的后台徐乡长徐良州倒台了!…哈哈哈!想不到吧?当初你以神童的身份骗取了这处宅基地,还盖了房,你有办手续吗?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和徐良州还有郑清水你们三个干的好事,就连乡里盖厂房,招人才,这些你们到县里去报备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