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目相对,慈青花一如往常地睁着那双波光潋滟的大眼睛,静静等待着男子的回复。
让她惊讶的是,她没有等来他的半句回答,只被他冷不防起身抱了起来。
说起来,他们也确实是有几天没有行|房了。
只不过,她曾经听说,男人喝多了酒再跟女人睡的话,可能会比较那啥。
这样一想,慈青花也不吭声了。她下意识地抓紧了男子的衣襟,把脸轻轻埋进他的怀里。
于是,白九辞将她放到床上的时候,目睹的,便是一个用小手紧紧抓着他衣裳的小丫头。
她正睁大了眼注视着他,眸中似有几分忐忑。然而,她还是适时地松开了手,乖顺地躺了下去。
这等我见犹怜、惴惴不安的小模样,总是能激起他隐藏在内心的欲|望,让他既想要护她免受惊扰,又想要主宰她的一切。
男人手脚麻利地脱去了碍事的衣裳,又轻车熟路地去扯女子的衣带。不多久,小丫头就被他脱得只剩一件鲜红的肚|兜了。
他俯身去吻,随即便感受到了她细微的战栗。
他的丫头,总是这么敏感。
“将、将军……”
“嗯?”
“我、我冷……”
没错,不知是不是他因常年习武而不畏寒的缘故,他的屋子里竟没有烤上炭火,这让以往都在自己房里与他行事的小丫头很不适应。
所以,衣裳被他一件一件脱去的半道上,她就觉着冷了。
白九辞这才意识到自己的疏忽。不过……
“一会儿就不冷了。”
慈青花愣了愣,紧接着就因恍然大悟而涨红了脸。
他……将军他,怎么能旁若无人地说出这种话呢……
羞得恨不能找条地缝钻进去,她却很快发现,男人伸手扯了条被子过来,覆在了他二人的身上。
“还冷么?”
“好、好多了,谢谢将军……”
不管怎么说,他还是很照顾她的。
时而轻柔时而有力的亲吻落于脖颈,慈青花正羞涩着,忽然听白九辞问她道:“你怕冷?”
小丫头回过神来,应道:“嗯……”
“怕冷还在雪地里玩儿雪。”
此言一出,慈青花顿时窘得不行。
尽管从对方的话里听不出分毫的责怪抑或讽刺之意,但她还是忍不住觉得……他怎么还记得这事儿啊?
“妾身错了。将军,对不起。”慈青花不知道该如何作答,索性乖乖认错。
“我没怪你。”小丫头乖巧柔弱的调调挠得男人心尖发痒,他这就不自觉地揉了揉她滑如凝脂的肌肤。
慈青花随之嘤咛出声,却只换来了男子进一步的侵略。
“只是从没见过你那般开心的模样。”
白九辞一边解开她身上的最后一道屏障,一边在她耳边补充说明。
慈青花红着耳根,轻轻“嗯”了一下。
是啊,她也曾一度以为,自己这辈子都和那样欢畅的玩闹无缘了。
然而,因着亲人不离不弃的陪伴,因着这个男人宽容大度的体谅,她还是再一次历经了儿时那美好的光景。
所以,她的心里,是感激的。
感激她的命运,终究是待她不薄。
女子心生动容之际,压着她的男子冷不防亲了亲她的樱桃小嘴,随后微微支起身子,俯视着她的眉眼。
“往后若是还想玩,就玩儿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