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度打了个哈欠，她忍不住点点小脑袋，困得眼睛都眯起来了。

“那回房间睡？”

“嗯……”她下意识在他怀里蹭了蹭，“殿下身上的味道真好闻……”

看她撒娇的模样，南宫云墨眼中浮现笑意。

他把怀里小小的她抱起来，往她房间走去。

走出书房，冷风一吹，帝若歌就醒了一点，她趴在他肩头睁着眼。

等被抱回自己房间了，她才问他：“殿下，你还要去忙吗？”

“嗯，还要再忙一会儿。”

南宫云墨侧头，蹭了蹭她鼻子。

接着把她轻柔地放在大床上。

顺便帮困得迷迷糊糊的她小外套脱掉，再给她盖好被子。

低头，毫无预兆在她白嫩小脸上亲了一口：“小乖，睡吧，晚安。”

帝若歌被这一亲，马上就清醒了！

她睁开眼，傻愣愣看着近在咫尺的绝美脸庞。

他身上的气息，离得好近，好近……

在南宫云墨放开她的那一刻，她猛地从床上坐起来。

一副震惊不可思议的样子看着他：“殿下，你亲了我。”

“嗯？”

南宫云墨微微扬起精致的眉，不解。

从来没有被异性亲过的帝若歌，整个人都不好了。

她看着他眨巴两下眼，接着很认真问：“你是不是喜欢歌儿？”

南宫云墨：“……”

帝若歌在他清淡的视线下，莫名其妙觉得好像说错了什么。

但是她又觉得自己没问错啊。

撇撇嘴，嘟喃道：“我妈咪说，只有喜欢我的男孩子才会亲我。”

“……”南宫云墨沉默半响，低头看着在偌大的床上小小一团的她，“小乖，你今年几岁？”

“六岁！”帝若歌应完，眼珠子转了转，又歪着脑袋看他，这回嘴角露出恶劣的笑，“殿下，你是不是喜欢我啊？”问完，她一副‘你别装了，我就知道是这样’的神情看着南宫云墨。

床上的精致如瓷娃娃的女孩，困乏的大眼里除了疲倦，便只剩下璀璨的光，亮晶晶地睨着他。

嘴角还挂着一抹恶作剧得逞的坏笑。

南宫云墨将她的模样纳入眼中，再次沉默下去。

须臾，他再次过去让她躺好，帮她盖好被子，掖好背角。

柔声说：“你还只是个孩子，别想太多，睡吧。”

他站起身，帝若歌刚张了张口，还要说什么。

他就先开口了：“还有，小乖，我叫南宫云墨。”

帝若歌眨巴眼睛，想了想：“你好像有说过。”

少年低下头来，灯光在他细碎的短发上投下阴影。

他目光深深看着她，嗓音温柔：“那小乖为什么一直叫我殿下？”

帝若歌想也不想就说：“他们都叫你殿下啊……”

“你不用叫。”

“那叫你什么？南宫云墨？”她皱了皱小眉头，“妈咪说了，比我年纪大一点的男孩子一定要叫哥哥的，这样会显得我比较有礼貌。”

要是被喊了好几年叔叔的钱泽修听到这句话不知道会不会泪流满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