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想,酒。”她道,“我还以为你会提前帮我把酒换成果汁的。”
陆淮与在这上面看她看的特别严。
所以今天闻到那清冽的酒味儿,她心下颇为意外。
陆淮与低笑一声。
“沈糖糖,交杯酒总是要有点诚意的。”
她点点头,像是赞同,又拉着他的手覆在了脸颊。
“可是那个酒的度数是不是有点高啊,我有点热。”
陆淮与挑眉:
“是吗?”
她看着他的眼睛,再次非常认真地点头:
“是啊。”
陆淮与好心提醒:
“很热的话,衣服脱了就不热了。”
她愣了下,像是在思考他这话的逻辑。
他也不急,就这么等着。
那瓶酒程西钺专门拿来的,度数如何他第一眼就知道。
但他也没让人换。
他当然不会换。
好一会儿,她才道:
“好啊。”
她说着,低头去解自己旗袍上的盘扣。
但那个盘扣好像特别难解,她解了好一会儿,也没解开。
她眉头微微皱起,郁闷,最后只能仰脸求助地看他。
陆淮与的视线从她身上慢条斯理地扫过。
旗袍总是很衬她,尤其是红色。
腰肢纤细,再往下,开衩的衣摆下,那一抹凝脂般的雪白纤腿若隐若现。
她这么白。
他笑道:
“想让我帮你?”
她拉住他的手:
“二哥?”
他笑着看她,未动。
她有点着急:
“陆淮与?”
他眉梢微挑,俯身看她:
“沈糖糖,会不会叫人?”
她怔怔看着他。
都喊他帮忙了,他怎么都不管她?
半晌,她才喊道:
“哥哥?”
他的手指按上她的唇,低声哄:
“叫老公。”
她的耳尖顿时绯红,但这会儿她脑子有点昏沉,也想不来那么多了,只好张嘴,乖乖叫人:
“老公。”
又软又糯。
陆淮与眸色顿暗。
他环住她的腰,一把将人抱了起来。
等她的脊背贴上他坚韧的胸膛,她才意识到不对,挣扎起来:
“我、我衣服……你不是说帮我脱的吗……我热……”
他撩起她旗袍的下摆,又捏着她的下巴,迫使她回头,吻咬她柔软的唇瓣,声色黯哑:
“乖,等会儿就帮你。”
她直觉危险,本能觉得这个等会儿只怕遥遥无期,呜咽着不肯,但最终所有的声音都破碎,只剩下细细的喘息和哭求。
长夜漫漫,连酒香也甜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