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你到底在说什么?”徐文洲都听蒙了,伸手将徐母拽到一旁,“你又是从哪里去听了这么多乱七八糟的言论?”
“不是乱七八糟,文洲,你昨儿个夜里难道都没感觉到吗?这丫头已经不是黄花闺女了……不然,你那床上怎么什么痕迹都没留下来?”
徐母跟亲儿子说起这样的话题,耳根有些发红。
徐文洲更懵了。
“什么什么痕迹?”
徐母见儿子如此不开窍,更是急得不行。
她又一次瞪向宓冉儿:“你就是仗着我们家文洲什么都不懂,所以才想要蒙混过关吧?”
宓冉儿:“……”
她现在真什么话都不想说。
忍。
等到明儿个去了南城就好了。
在心里一遍一遍地提醒着自己。
小不忍则乱大谋。
徐文洲到底也是个大学生,这三年在学校宿舍里也听舍友们东扯西扯说了不少这方面的话题。
仔细一思忖,便明白了徐母的意思。
随即,面上爆红。
捏着徐母手臂的大手也一个收紧。
“所以,妈,你进了我的房间?”徐文洲记得走时叮嘱过母亲,房间里面没有乱,不需要进去整理的。
没想到,母亲还是自作主张地进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