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文洲领着宓冉儿一起给爷爷磕了头,宓冉儿给徐家的长辈们一一敬了茶,也得到了改口费。
这朴素的婚事儿,算是已经结束。
闹了一个下午,晚餐后,徐家的亲戚们才陆陆续续离开。
宓冉儿本来准备帮着徐母收拾屋子,却被徐母拒绝了。
“今晚你该做什么你真不知道?”徐母怒视着她:“你咋这么蠢呢?今晚可是你和文洲新婚第一夜,你还不赶紧回去陪你丈夫,误了良辰吉时咋办?”
宓冉儿皮肤有点黑,所以脸不脸红也看不出来。
她准备去拿扫帚的小手收回来。
吐吐舌头,“这么着急做啥……”
反正,若是徐文洲不愿意,这洞房花烛夜,也不可能会发生什么。
她总不能强上吧?
那家伙本就对自己很不满意了,若是强上,他岂不是会为了保护自己的贞-操直接将自己扔出房门?
作为已经完成过几个位面的过来者,宓冉儿表示,这种事儿不能心急,一切都得慢慢来!
不过,既然此刻徐母如此着急,宓冉儿还是乖乖地转身回房间了。
徐文洲正好去打洗脚水了。
宓冉儿在原主的记忆里搜寻了一下,原主一直没进过徐文洲这房间。
今儿个上午进来时,她也没来得及四处看看。
如今静下心来瞧着。
房间的风格和徐文洲的性子很像,干净整洁,不管是床上还是书桌上,亦或者是书柜中,东西都放得条理清晰,常用的东西在最显眼的地方,这样就不至于在要用时还需要翻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