赖泽生想起来了。
他为官多年,其实一直洁身自好。
所以很容易的想起,五年前在南风馆中遇到的红衣少年。
眼前的毛霖与当年的少年相融合。
唯一不同的是,如今的他不再是浓妆艳抹。
但是眼睛却依然吸引人。
赖泽生想到当年的经历,冲着毛霖伸出手。
站在下面的毛霖望着他如玉般的手指,上面没有茧子,白净的让人舍不得碰触。
他依然抬起脚步,走向朝他伸出来的手走去。
近了,他慢慢地伸出手,将自己带着茧子的手,放到那只温凉的手中。
赖泽生抓住毛霖的手,将人带进了屋内。
将人带到窗前的榻上坐下,随后将暖手炉送到了毛霖的手中。
毛霖海带着兜帽,赖泽生见了,伸出双手将他红色兜帽轻轻的掀开。
走进房间,毛霖浑身都紧张了。
他这一次上门,是将所有拥有的尊严都卸下来。
就如同五年前在南风馆中,他只是个小倌。
赖泽生就像是很懂他一样。
将毛霖兜帽掀开,露出那张妩媚的容颜,赖泽生伸手抬起他的下巴。
“小家伙,你这是主动送上门来,爷这次可不会怜香惜玉放你走了。”
毛霖闻言一愣,面容一瞬间通红。
看到这样的容颜,赖泽生发出了愉悦的笑声,“当年的话你竟还记得,可是人却迟了五年。”
他的手摸着赖泽生下巴上的红痣。
不等毛霖回话,再问:“五年前,为何你下巴的红痣不在?”
毛霖垂下眼帘,轻声道:“那时候为了怕暴-露身份,所以做了简单的易容。”
看着他这不敢直视的模样,赖泽生弯下腰身,靠近毛霖的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