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她下跪到没有什么，空云不仅是长辈，地位也比她要高，下跪道歉对她来讲不算是一种侮辱。

但是，让莫凡以后都不能炼制丹药，这样的话是要断了莫凡一条后路。

要知道，对一个炼丹师来说，不能炼丹就等于这一辈子都只能碌碌无为的过下去。

因为，这就像是一个武者不能再动武，一个法师不能施展法术一样。

虽然莫凡还可以转修别的，但是隔行如隔山，转修别的等于还没有开始就落后别人几十年。

“这个……”上官飞皱了下眉头，犹豫了下，脸上浮现一抹满是歉意的笑容。

“吴公子，实在抱歉，我们之前就请了空云大师，你看你能不能答应空云大师的条件，如果不可以，我们也不勉强。”

如果莫凡退出，就在一定程度上说明空云成功的可能性大一些。

莫凡同意，也会让他们成功炼制四象乾坤丹的可能性大一些。

这样的话，对他上官家都是有好处，没有一点坏处。

莫凡眼睛微眯，看向空云。

他来之前还不知道帮助上官家炼制四象乾坤丹的人长什么样子，到了这里他便认了出来。

因为他查看的四象乾坤丹的资料上，就有空云的照片。

空云因为四象乾坤丹死亡之后，他的照片也被收录到那本药典里面。

“空云，你确定要这样做？”莫凡问道。

空云眉头微凝，眼中怒色又浓了几分。

他这是第一次见莫凡，无论年龄和级别都要高莫凡不少，甚至上官飞也要称呼他一句大师。

莫凡一个小子，敢直呼他的名字，不知道这个小子哪来的勇气，这样跟他说话。

“放肆，小子，大师的名字是叫的吗？”上官展冷声道，眼底却闪现一片喜色。

莫凡胆子还真不小，怕是不知道空云大师是什么人吧。

不过这样最好，莫凡惹得空云大师越生气，这对他越有利。

因为，莫凡是上官凝这个小贱人带来的。

就算是空云大师失败了，莫凡的身上出现奇迹，将四象乾坤丹炼制成功，上官凝儿也算是间接的得罪了神农宗。

这样的话，除非莫凡是神农宗的“不”字辈前辈，上官凝儿还拿什么来跟他争上官家家主的位置？

“大师刚才已经说得很清楚，你想要留下来，只能拿自己炼丹师的身份来赌，否则的话，你可以离开了。”上官展跟着又道。

“你的话能代表空云的话吗？”莫凡脸上没有半点波澜，确认道。

上官展眉头微凝，看向空云。

“上官公子说的就是我的说的，你想要留下，只能拿炼丹师的身份来赌，否则这里不欢迎你。”空云目光一凝，冷声道。

“那如果你炼制不成功呢？”莫凡摇头一笑，问道。想要他拿炼丹师的身份来赌，空云也要付出代价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