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晓猜的不错，在拍卖会雅间中还风轻云淡无所谓的沈清辞，此时此刻却成了跟踪狂，正飞跃在树梢间，悄悄咪咪地跟在楼家马车的后面。

而马车内，此时正被楼家大少调戏的叶暮笙却憋得一肚子火气。

因为笼子太大了，自然不可能将它带上马车，但为了防止叶暮笙逃跑，他们还是用铁链将叶暮笙的双手束缚在了背后。

而且叶暮笙体内的软骨药效还没有散去，体内的力量又是治愈的水系，面对楼家大少的调戏根本做不了什么，还不得不装作可怜兮兮泪眼汪汪的样子。

这样的处境，叶暮笙能不气么？！

但作为一只与强壮鲛人不同的柔弱鲛人，叶暮笙再气，再郁闷也没有用，唯一能做的就是憋着，用可怜来获取楼家大少的怜悯。

马车内，年龄大概二十左右，长得还算俊郎，但声音却粗狂豪迈的蒋大少正用爪子抚摸着叶暮笙的尾巴，好奇道：“你这条尾巴能变成腿吗？”

反感地尾巴往旁边挪了几分，叶暮笙低垂着眼眸，死死咬住唇瓣，眼泪顺着白嫩的肌肤接连不断地落了下来，余光瞄了一眼外面，身子发颤无声哽咽着，就是不肯回应楼大少的问题。

鲛人成年后在没有水的情况下，腿可以自由变成人类的双腿，不然原主也不可能从南海跑出来玩。

但现在力量太过于虚弱了，根本没有体力把尾巴变成腿，收起身上的鱼鳍维持人类的模样。

不然他早就将尾巴变成腿，把这家伙一脚踢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