霖清剑刚刚端下去,下一秒一个穿着红色纱裙的女人,就端着银色地托盘走了上来。
随即主持的紫衣女人抬起白皙的手臂,纤细的指尖捻起红布,眸光流转间,将红布掀开的那刻,一颗带着荧光的玉石便吸引了大部分的人的目光。
“三百两!”
“五百两!”
“我出五百五十两!”
许多道玉牌被举起,竞价的声音回荡在四周,台下的席位热闹得很,但此时二楼的雅间中,一个衣着低调奢华的白衣,带着精致的银色镂花面具的男子却不为所动,抿嘴沉默着。
男子低垂着眼帘,长长密密的睫毛微微上卷,覆盖在深邃的眼眸上,好似在思索着什么,喃喃道:“鲛人……”
站在白衣男子旁边的黑色侍卫听见白衣男子的低语声后,微微低头凑到了男子耳畔,询问道:“少爷,可是对鲛人感兴趣?”
男子听闻,厚薄适中的红唇勾了一抹令人目眩的笑容,浓密的眼睫,完美的薄唇,白皙的肤色,即使戴着面具也遮掩不住的光芒。
但下一秒,白衣男子却摇头否认道:“兴趣倒是有一丝,但我们这次来的目的是为了压轴的七瓣流萤草。”
“是。”侍卫听闻点了点头,便将身子立起来,保持着笔直的站姿,沉默不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