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烫导致叶暮笙的视线逐渐模糊了起来,只能隐隐约约看见楼殊临走到他面前蹲下。
“说够了?”楼殊临手抚上叶暮笙的脸颊,触碰到叶暮笙滚烫的肌肤时,皱了皱眉,替叶暮笙擦去了眼角晶莹剔透的泪珠。
这人还发着烫,万一病坏了怎么办?
可谁知楼殊临越擦,叶暮笙的眼泪反而更多了。
“滚开!”叶暮笙含着泪,想要去打开楼殊临,可根本没力气,反而被楼殊临抓着手。
擦什么眼泪,为什么要给他擦眼泪……
柔顺的秀发散落在胸前,叶暮笙浑身酸痛,头又昏,根本无法反抗,因此干脆闭上眼睛冷笑了一声:“呵……”
推开随月,心疼地抱起叶暮笙,感觉到怀中人的身体滚烫无比,楼殊临眉头锁得更紧了,脸上也露出了焦急的神色。
“我说你下贱也只是气话,谁让你说那种话来隔阂我。既然说够了,就跟我回家。”说罢,楼殊临俯下身,在怀中美人儿的眼角,温柔地落了一吻。
这人明显就不喜欢小倌的身份,方才他说的那些露骨话只是为了气他,膈应他罢了。
叶暮笙听闻,睁开眼睛,浓密的长睫微微颤动,咬着粉嫩的薄唇,泪水再次不受控制地流了下来。
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