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晚,顾惜没有睡在沈骁乐的帐篷,她只说找萧晚有事,一去就不曾回,沈骁乐站在帐篷前,隔着数个帐篷,将目光落在顾惜缩在的帐篷,他站在那里等了许久,这才回了帐篷。
翌日,众人启程回都城,顾惜也没有回来,只是让人带了口信,回去时,她要和萧晚他们乘坐一辆马车,并要在萧府住上几日。
沈骁乐微微皱了皱眉,没有说什么。
秋猎结束,沈励耘得了几日的休闲时间,回去的时候,没有骑马,反而挤在了沈骁乐的马车内,沈骁乐瞧着斜躺在哪里一身懒散的人,伸手毫不客气地拍了拍他的屁股:“真该让你的那些下属瞧瞧你这副懒散的样子。”
“骁乐哥,我都几日没怎么合眼了,你就让我好好休息一下不成吗?”
“几日没合眼?”这话瞬间变得暧昧起来:“在兰沁郡主的帐篷里?”
沈励耘听到这话,当即瞪大了眼睛:“胡说什么呢?我是那样的人吗?我这几日为了布防可是操碎了心。”
“那你和兰沁郡主真的——”
“嗯。”良久,沈励耘闷闷地应了一声。
沈骁乐踢了沈励耘一脚:“恭喜你,处男之身终于送了出去。”
沈励耘瞪眼!
他和沈励耘都是自律的人,这些年虽然身份渐高,却从不曾厮混,尤其是他,当年父母的事情对他影响太大,许久之前,他就下定决心,此生要么不娶,既然娶了,就要好好对待,绝不能像他父亲那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