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画扇,我问你,你与堂兄成亲这些年,堂兄可曾未说原因,离家不归?”
画扇摇摇头:“他每次出门,都会与我说清楚,就算临时有急事,回来晚了些,都会让人给我带口信。”
“我再问你,自打与你成亲后,堂兄可曾和哪个女子走的亲近?亦或者流连花街柳巷?”
画扇再摇摇头。
虽说她家相公腿有疾,可样貌还算出众,而且家中日子过的还不错,这两年,也有女子想要靠近,可她家相公都与那些人保持距离。
“你在家中做错事,堂兄可曾打你骂你?”
“没有。”
“你被大伯娘教训时,堂兄可有护着你?”
“一直都护着。”
“画扇,堂兄对你如此好,你还有什么不满足的?”
画扇一愣。
她不说,她竟然不知道,这些年,自己原来嫁了这样好的一个人。
不过——
“有时候,我宁愿他打我骂我,他虽然对我极好,却少了几分亲近。”画扇别过头。
“画扇,做人该知足。堂兄能如此为你,你为何就不能体谅一下堂兄?他当年腿伤之后,性子一直就有些清冷,不懂他的人,会觉得他冷淡无趣,可是,他对家人的关心却无微不至。这个世界上,不是所有人的关怀都会表现的明显,你必须学会去发现。”